弄不明白,一天我(二爷家的)四叔也被抓走了,坐牢,货真价实的!慢慢才知道他在我們村后那片松林中间的大路上,乱刻乱画,骂wenGe运^^动中某个红破天的女人是biao^^子!他用铁铲之类的锐器在大土路中间雕挖的那些反^^动字画,一天我走路时无意间发现了,这些字画都清楚得很,都是铁证。实际上应该是我看见这些“反^^标”之后,四叔才被抓坐牢的;他一抓走这“反^^标”肯定就立即铲掉了不可能还看得到对吧。他大我6,7岁,我才8岁都知道这么写是犯法的,而且写在大路中间,这纯是找死。原来是他,想来他的确是弱智。
但是,我也差点犯了法。有天我蹲厕所时手痒,用小刀在蹲位的两边短墙上写“xxx万x,xxx万x”。我走后不多久就听到马天山好怕怕的口气向人说起这个事(并没明说,但我猛然感覺到是我不对),说要是上面有人发现谁写的就不得了了!过后我特地赶去厕所看,还好我划的那两行字都被铲掉了,我还能看到原字的影子。这个肯定在四叔坐牢之前发生的,不过我不是像他骂人,我是说好话哈哈,小孩哪知道这写的不是地方。
一直闹腾到“jouda”开幕我們小孩也能感覺到wG胜利结束了。那天几乎全县的人都涌向了县城,我也跟着大人们来到离家近20里地去赶热闹。人山人海,人声鼎沸。到处都是巨幅标语,宣传画。在一堵糊满了文章的墙下,一个干部模样的中年人问另一个一一“上面表态没?”另一个没做声。我才8,9岁,哪懂什么叫“表态”,就觉得这话好高级,总记得。
回家的路上,一只大野狗,在同伴的挑逗下,向我猛扑过来,不是大人一声断喝,我怕会被撕咬得不像人样。那时又沒狂犬疫苗,恐怕我早死于狂犬病暴发了。逗狗和驱狗的那是一对父子,业平和他爹,他們功过两抵。
曾經下台的李和木又当他的大队一把手,我二舅还是他那大队的二把手。农民做他的田,学生读他的书,一切言归正传。我嘛又做回了差等生,关学打手板的次数又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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