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整理家里的花草时,多出好些茎茎叶叶。
它们都有了年头,根长叶黄,不似当年,发了又发,似乎子子孙孙无穷尽也。我想它们大约也是老了吧,还感伤了几秒。可草不是一岁一枯荣吗?本来状态,真是乱伤心。
总归小器,包括这些花草也是舍不得丢的。整理后带到店里,广发爱草贴,认养了部分。所剩无几,趁着夜色,匆匆地埋在了门口的花坛里。
茶水、洗拖把抹布的脏水统统泼在那里,日子一天天,会被环卫清理掉吗,我心存侥幸。它们有了些变化,薄荷草发了一片,几天就有了半尺高,却不幸在某个清早被扯的乱七八糟。
留意起管这片的环卫,终于对上了号,我跟老人家说这东西是特意种的,如果没啥影响手下留情,薄荷草驱虫止痒,随用随取。老人嘟喃了句什么我没听清,看表情在心里已认定这草有了免死金牌。
春去夏来,几株兰草变化真大,简直是叶宽体胖,都快赶上包粽子的叶子了。比起当初种在花盆里,又壮又绿。看来阳光充足、自由生长的环境,让它们蓬勃而有力,完全新生了。
这几日,蚊虫甚多,早上在门口掐了几颗薄荷草放电脑边,还有点效果,水没有白浇,也是欣慰。
巴掌大的地方还长出些乐趣,于是我又起了贪念,还是要找个有地的房子啊,种更多的花花草草、养一些猫猫狗狗。
去哪里找呢?于是烦恼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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