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求学阶段的记忆很稀薄,就像突然成了一个天天为工作烦恼的大人了。
本身就已经是平铺直叙,加上渐渐充塞不去的俗事,更加的无所适从。
那年正16,很普通的一个冬日早晨,整栋楼都沉在早自习的读书声里,忽然像冰面撕裂般,从最底层开始向上蔓延,原来是下雪了,燕山雪来大如席。
天地突的一静,全都沉浸在白茫茫不见杂色的世界里,像是进入另一个世界,那是梦里漫天羽毛轻浮不落轻盈自在的世界。
老师放了我们去打雪仗,使这雪国一下子被染上几多色彩,不停在画上无序奔跑,那欢声笑语也一下子找不到北了。
我把班上女生砸哭了,名字是模糊不明了,也无安慰,径自找下一个对手。
钢铁直男无疑。
这真是可爱的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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