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晚上陪远道而来的北京博士喝了一场大酒。上半场,一瓶白酒三个人分,下半场三瓶白酒六个人分。
接连几杯高度白酒下肚,整个人都麻了。好在现场并不影响交流,该表达的意思准确到位。北京博士不仅邀约下次吃烤鸭,并且主动说要送几本书给我,鼓励我多读书读好书。现场的氛围很好,但过量饮酒的结果也是显而易见的。送完客人回酒店,我躲到一个小区的树根下狂吐,吐完扶着树竟然站不起来,走路更无从谈起。想靠在树下缓缓,没想到一靠就这样迷迷糊糊睡着了。再次醒来时,摸出手机看时间,已是凌晨两点多。
我用力拍了拍沉重的大脑袋,提醒自己尽快清醒起来,然后摇摇晃晃,一步三拐,朝着数公里之外的家走去。凌晨的大街空荡荡的,路过几家烧烤店,里面稀稀拉拉坐着些许年轻人,撸着串、喝着啤酒,看着他们眉飞色舞、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在瞎吹些什么大牛。回去的时候,试图联系家人,发现号码早已被拉黑,微信发出去,收到的是红色的感叹号,手机号码拨出去,听到的是“无法接通”的忙音。诺大的地球,仿佛只有我一个人。第二天一整天,我都在自责与懊悔中度过,埋怨自己不该如此酗酒。身体对此早已亮了红灯,如果不改,不久的将来,可能直接会开出一张“红牌”,直接出局。
北京博士的状况也不怎么好,听说是被同事架回去的,第二天早上喝水都吐,原定上午的调研安排,也被推迟到了下午。我没有主动联系他,我在想,他此行一定对我印象深刻,但是烤鸭和书,多半不会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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