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成，12岁，玉丽中学2015届初一新生。父母都为残障人士，家境贫寒。母亲在玉丽镇一所老旧的棉纺厂工作，父亲以修自行车零件和卖野菜花生谋生。
“我”与林海成是在上半年暑假认识的。林海成其实是有两个林海成的，还有一个跟他名字一模一样的小黑鬼，也叫林海成，当初跟前面那个林海成认识就是在那个小黑鬼那里玩熟的，“我”先认识的小黑鬼。后来为了区分他们两个人，一个称呼为大海成，一个称呼为小海成，或者一个称呼为白海成，一个称呼为黑海成，但怕他们两个听到了不爽，就采用前面那两个的称呼。暑假的时候，经常跟这两个人一起骑自行车在玉丽镇上瞎逛，或者有时候在黑海成家里玩电脑。黑海成跟“我”表弟龚曦是小学同班同学。听表弟口中说黑海成留了两次级，一想到这家伙留了两次级还这么笨，天天打电脑游戏玩《穿越火线》，游戏技术又不行，并且从早到晚天天玩这一个游戏，对游戏还充钱了很多次，玩了近几年的这个游戏，游戏系统记录游戏死亡次数还显示已经死了几百万次了，就想笑出来，这真是找不到第二个人了。“我”曾经也考过他个位算数，想了半天才想出来，他比同龄人大两岁，并且到了三年级还要用手指头算也是没谁了，学校没跟他留个四五级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一想到这“我”就笑得肚子痛，希望表弟龚曦不要长期跟他待在一起，要不然也变成笨蛋了，听说跟傻子待在一起时间长了会传染，智商会降低的。不过大海成才是最混蛋最笨的，经过后面的事就知道了，曾经“我”的自行车就是被这家伙偷的，虽然没有找到证据，但不用怀疑。
自这届七年级新生开学后几个月里，校园生活都平淡无奇，没有什么稀奇事发生。但在第一个学期即将结束的时候，学校发生了一件让整个小镇都震惊的事情：一个初一女生竟然怀孕了！所有人都被吓着了，老师一个一个地在学校里查，找出凶手，玉丽中学还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以前学校要么是学生跟老师打架，要么是学生跟学生打架，可是强奸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哪个初中生这么厉害，发育力真是强大啊。
果不其然，人查出来之后，就是那个偷车贼林海成干得好事。人真的不可貌相啊，看他面相以为是一个老实好吃的人，结果是一个这么变态的人，不仅偷我的车，还老在家说自己的爸寻死，现在竟然又干出这种事来。他老爸因为这件事来学校之后，找他谈话，可他跟着他的同班同学一起赶走了他老爸，觉得他老爸是个傻子丟他的脸，可他心里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干得这事见不得人。事情查出来是他之后，听一些留言说，那位女生有点脑残。最早这位女生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就有点呕吐的症状了（女人怀孕前期会有呕吐的症状），刚开始家长还以为就是普通的感冒生病，让医生开了一些处方就了事了的，可是后来越来越严重，呕吐一直不消退，家人带去人民医院检查也没查出什么原因，以为就是发高烧腹泻，又挂了几瓶吊针就没管了。直到半年以后，女生的肚子越来越大，呕吐越来越频繁，家长才感觉问题不对劲了，就带去医院认真检查了一番，照CT一看，结果是怀孕了，并且怀了九个月了。按常理说林海成是半年前强奸的女生，他那时候才12岁不到，男生一般发育的比女生要迟，他是怎么把女生搞怀孕的？这个不得而知。他看别人女生是个弱智，不会反抗，就趁上体育课时间，逃课出来，自己兽性大发，把女生强行拖到男厕所给强奸了。
这件事轰动了整个玉丽镇，对玉丽中学自身的影响也非常不良，“我”后来也自然不能跟这家伙接触了。可他脑子里正在构建一个他子孙后代的设想：既然父母都是残疾人，自己也读不进去书，是个废物，干脆以后在街上找几个混混一起称兄道弟，就跟他们一起去抢钱，偷东西，把网吧作为自己的房子，以后经常住在这里，就这么算了。
于是后面发生了一系列既变态又传奇的事……
林海成把那个弱智女生强奸以后，家长把那个女生的孩子的胎儿打掉了。林海成把他爸找来先跟学校道歉，并且赔偿了女生家里一笔钱之后，就退学了，可想而知，他回去家里被他老爸狠狠打了一顿，结果运气不好，把他的命根子给打弯了，因为就是他用命根子强奸了别人。具体经过是这样的：他老爸在他妈打工的那个棉纺厂的宿舍里，用钥匙把铁门锁住了，把林海成关在里面，准备用铁锹教训他。不过林海成成也挺灵活的，他爸用铁锹往裤裆那个方向一砸去，快要砸到他的时候，他往后面一躲，竟然躲过了，不过铁锹碰到了他的门牙，门牙被打掉了，他吐了几口血，对他老爸吼道：“寻死！信不信老子把你的那里咬掉，还想用锹搞我，妈的！”他老爸等他刚一说完又过来朝他裤裆一击，他往地上一扑，又躲过了一击，不过他扑的太用力头撞到了墙上。他摸着头躲到了床底下，爬到了最里面。他老爸弯下腰来，用铁锹往床下面挥，林海成为了头不被打到，脚朝着铁锹的方向，死命地用脚踢回去，他老爸用铁锹上下地砸来砸去，不过怎么也砸不到他的脚。他趁铁锹往上挥的那一瞬间，腿伸出去用脚把他爸的腿一钩，他老爸倒在了地上。他趁这个空隙迅速地爬了出去，顺手捡了地上的锹，用锹把宿舍的窗户砸开了，准备跳出去。他爬上了这个窗户台，右脚跨了出去，可是跨左脚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把他的左脚踝抓住了，往屋里面使劲拉去，林海成因为一拉身体往前面倾斜，趴在了窗户的木框上。“卧槽，我的**”林海成惨叫了一声。他摸着那里从窗台上滚了下来。窗户上被铁锹打破的玻璃碎片割到裤子里面了。他老爸也被吓了一跳，赶快过去把他扶到了床上，把他裤子脱下来了。他的**被玻璃割得很深，几乎快断成两节了。他爸四处寻找工具，什么绷带医疗工具都没有找到，恼怒地说：“活该，你这个畜牲，要你搞这些事，看来是老天在报应你！”
“老子都不是想跟你生个孙子。”
“生你个鬼，搞出这种事情了，还说这些胡话，你想让老子丢脸啊！”
“你跟妈都是残疾人，我他妈又是一个废物，怕以后找不到老婆，随便找一个弱智女的搞了生一个娃不行吗，跟你先留一个种。”
“小狗日的会死吧你，说什么神经病话，信不信老子真的一锹把你拍死！”他老爸用手指指着林海成的头说。
“你是个弱智，妈又是个瘸子，我觉得才过得没有意思，老子以后不想让你们养活了，我自己去组建一个家庭算了！”
林海成忍着剧痛捡起了那把扔在地上的铁锹，对着他老爸说：“老子以后自己生活去！”
“你想干什么？！”
“搞死你！”
“什么？你个小狗日，还想说搞死老子，你把铁锹给我！”
“给你妈的屁，打死你！”
林海成铁锹一挥过去，打到了他老爸的太阳穴，他老爸摊在了地上，嘴里不断地踹着气，躺在地上指着他说：“你你，你是想把我杀了吗？我白养了你这个东西！”
“咚。”林海成又往头上补了一下。
他老爸断了气。
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林海成看见他老爸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头下面流了一满地的血，神志麻木了起来。
过了一刻钟，他的神志恢复了，现在他头脑中计划着怎么处理他父亲的尸体。
他从破窗户往外面看了一眼，听到对面的废品厂里有狗的叫声。他想起来以前经常去那个废品厂玩，自己的母亲还跟对面的人打过麻将，废品厂后面就养了一条狗的，狗的主人是废品厂的老板。
林海成把床单掀了下来，把尸体拖到了床单靠左边，把床单的左边用手牵着顺带着他老爸的尸体往右边推，这个过程他推得很仔细，直到推得把尸体全部包裹住才停住。因为他老爸的个子比较小，所以床单裹住的面积还是挺大的，头上头下还留出一些空间。他把两头空出来的床单布揉成了一个疙瘩，走到床那里的柜子旁边，在里面找到了一条尼龙绳和一把剪刀。他用剪刀把绳子均匀剪成了两段，在两头的疙瘩上个绑了一遍，确定绑牢固了之后把剪刀放回了柜子里，接着用抹布把地上的血迹擦干净了。
他在床的角落里找到了门的钥匙，这是打架的时候掉在这里的。他用钥匙开了宿舍门，把尸体拖了出去，到棉纺厂大门口的时候，他往外面望了望，确认公路上没有车辆来之后，迅速地拖着尸体过了公路。对面的狗被养在废品厂后面的田里，用一些红砖砌的一栋小狗屋，一只狼青坐在里面，脖子被铁链栓着。因为对面废品厂的人在双休日要去亲戚家做客，所以很安静，他们给狗留了一碗剩菜。
林海成把尸体拖到了狗屋旁边的粪池旁边，那个粪池挺深的，他一脚把尸体踢了进去，因为突然有重物掉了进去导致一堆粪溅了出来，林海成吓得往后面一躲。狗听到了声音开始狂吠起来。
现在已经是晚上快十点了，林海成怕招到人怀疑，跑了起来，准备去他母亲那里。他母亲现在在玉丽镇的老街坊那里，那是他们的第二个住处。家里有因为花生要晾晒，他母亲所以暂时没有来棉纺厂。
他到了那边的家里，进到了自己的房间，在床上的枕头下面拿了一百块钱就往外面跑去。他妈看见他什么都没有说就走了，对着他跑的方向说到：
“唉，海成，你要去哪里，为什么一回来就要走？”
“我去网吧的，明天早上回来，我同学在那里等我去 ”
“那你不吃饭的吗？”
“网吧里有方便面卖，我吃这些就行了。”
“噢，好。对了，你爸呢？咋没看到他跟你一起过来？”
“他又跟那些搬砖的去喝酒了，应该很晚才会回来。”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不自然。
“那好，你自己注意安全啊”
“好好好，别啰嗦了，跟爸这个死笨蛋一样！”说到“死”这个字眼的时候林海成的语气停顿了一下。
……
通宵了一个晚上后，林海成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他走到柜台前，跟网管结了帐，买了一包中华香烟和一个打火机就出去了。
他在门口点燃了一根香烟，大口地抽了起来。
今天阳光很大，但不是很炎热，因为现在正值春季，温度显得很暖和，一只流浪的中华田园犬在网吧对面的公路边的垃圾桶里搜寻着食物。
林海成吐了一口烟圈，随手扔掉了剩下的烟蒂。网吧对面是一个面包店，他感到肚子有点饿，就带着剩下的零钱进了面包店。他称了一斤半的小肉松面包和两袋早餐面包。结账的时候，要店员用大袋子把面包装起来，还让店员把剩下的零钱尽量换成了整数的钱票，他不喜欢钱掉落的时候捡得麻烦。
走出面包店，他从袋子里拿出了一块面包，往嘴里塞了进去。
“啊～”他突然感觉到牙齿疼痛难忍。
原来昨天跟父亲打架的时候被铁锹打掉的两颗门牙，是里面的肉在作痛，现在上面空了两颗牙齿，看起来像个小老人一样。
他用手捂着嘴，想揉得舒服一点，昨天他只是随便用卫生纸把里面的血擦了一下就没有管了，因为后来要处理父亲的尸体，精神极度紧张，还有去了网吧就一直忽略了疼痛。
他注意到了垃圾桶旁边找食物的流浪狗，看见狗的两颗獠牙露了出来，于是想跟自己装两颗牙齿，想到自己家里穷，想植生物牙齿又付不起高额的医用费，就想用狗的牙齿装到自己的嘴上面。
“反正老子现在他妈的把我的爸都搞死了，前一段时间又强奸了一个智障女生，家里又穷，我就是个十足的废物，杀一条狗也无所谓，不仅可以吃一顿狗肉，还可以装两颗狗牙，到时候谁欺负老子就咬谁！”他嘴里嘀咕着。
他捡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子，捏在手心，免得狗发现了跑掉。他慢慢地走过去接近流浪狗，在自己的袋子里面拿出了一块小肉松面包，想引诱那条狗过来。
“啧啧啧，喔，狗子，给面包给你吃。”他对狗唤到。
狗抬起头来望着他，看见他手里的食物，前进了两步，又突然停下来了，抬头又望了望他的脸，这只狗的警惕性还是挺强的，特别是中华田园犬，现在在中国越来越少了，基本上只能在一些乡下才偶尔看得到几只了，中华田园犬以前可是看家护院的好帮手，智商在狗中间也是靠前的，并不亚于外国的高智商宠物狗。
狗停了一步后又往前走了两步，林海成猛地蹲了下来，狗看见他的这个动作被吓到了，突然往后缩了一下跑掉了。“嘁，跑什么 ，给面包给你吃还跑，难道还知道我要拔你的牙齿啊。”说着他想到了昨天父亲的尸体怎么样了，他摸着头想：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发现吧。他都沉到粪坑底了，起码还要过好多天才会发现，到时候发现了也不要紧，反正我现在还是未成年人，他要判我刑也不能成立，最多把我的妈关进去一下。
林海成心里放心后，朝一条巷子里进去了，他准备去找人要钱了，一路上边走边吃着面包。
他来到了目的地旁边，面包已经吃完了，肚子吃饱了全身有了活力，他撑了一个懒腰。
“碰—”
门一脚被踢开了，林海成进去一个两层楼的平顶房里面，这个房子很新，显然是刚盖起不久的。
他打开了一个房间的门，一个全身脏乎乎的小孩坐在床上看电视，他一看见林海成来了，就吓的跳了起来。
“喂，小逼，你家里人不在吧？”林海成用恐吓的语气问到。
“额额，不在，林哥，你来有什么事？”这个脏兮兮的小孩用惊恐的语气问到。
“没得什么事，向你要点钱的。”
“又要我的钱，我没有钱给你了，上次你拿了我的钱之后，我婆婆晓得了，把钱全部收到她的钱包里去了。”
“你是个猪头！你自己的零用钱呢？你婆婆把钱拿走了，还有你自己的钱吧？”
“没有了，林哥，我真的没有钱了，你不找我要了吧，我怕…”
“怕你妈的蛋，钱给老子就不让你怕了！”他朝那个小孩的头上一掌打过去，那个小孩头抖了一下，就从床上跳了下了，给林海成下起了跪。林海成又一脚把他踢在了地上，“滚你妈的，脏东西！”
他过去把电视下面的抽屉打开了，在里面胡乱地翻着东西，他翻出了几张颜色不同的纸张，是几张10元50元的纸票。
“你看这不是钱吗！”林海成举着钱在那个小孩面前说到。
“那个是我婆婆要拿去还别人家的钱，上次带我去医院还差一些医药费，只还了一半的钱，这些是剩下要还的。”
“还个屁！给老子了，你们这些更穷的穷光蛋就应该给我这种家庭捐钱，你个弱智东西有什么机会要钱，你婆婆跟你打工赚钱有个屁用，你个傻子读再多书也是个白痴！”
林海成说完又在抽屉里面拿了一盒火柴出来，抽出了一小根，在盒子侧面的打火条上点燃了，往那个小孩的脸上扔了过去。
“哎呀—”那个小孩痛得往后面一躲。
林海成看得笑了起来，他又往房子的后院走过去了，他进入厨房拿了一个碗，又出来在客厅里靠墙的一个饮水机前接了一碗水。
“呸”他往碗里吐了一口口水，他回到了房间，端到这个小孩面前示意让他喝掉。小孩不肯。
“去你妈的！”一碗水泼在了小孩的头发上，小孩吓得直哆嗦，“这钱给老子了啊，我先走了，下次你再他妈骗老子小心我把你腿子打断掉！”他放下碗走掉了。
他沿路返回了大街上，现在想去找一下黑海成。黑海成离他家还不是很远，他走一下就到了。黑海成正在家里玩经典FPS游戏《穿越火线》。黑海成看见林海成来了就打了一个招呼。
“你个憨子又在这里玩《穿越火线》！”林海成调侃。
“你现在他妈的不是来找我玩这个的吗？你天天都来找我玩这个。”
“今天我不是来找你玩这个的，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什么事啊？”
“很重要的一件事，马上跟你说，你快点把这盘打完了跟我去后街一下。”
“好，让我先打完。”
打完之后，黑海成就骑着他自己的自行车带着林海成去后街了。
到了后街，林海成跳下了车，从荷包里把烟抽了出来，拿了一根递到了黑海成的面前。
“抽吗？”
黑海成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给烟给我搞什么，我不会抽。”
“老子跟你谈个条件，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什么条件啊？搞得这么稀奇，说出来看看。”
“我自己会说给你听的，你先说同不同意，我用一百块跟你交易。”
“真的，这不错啊，应该不是向我要什么东西吧，你要我的玩具枪我还可以半价卖给你。”
“我不要你的玩具枪，你先把这钱收下。”
“额…好吧。”
“那就是同意咯？”
“看起来没有什么大问题，就勉强同意你吧。”
“好好好，很好。”
林海成说完走到近处的地方，捡了手掌大小的一块石头，来到了黑海成的面前。
“你干什么，是想要我帮你打人吗？还给保护费给我。”黑海成有点得意地说。
“嗯，是想打人，不过是打你本人！”
“咚—”一下拍到了黑海成的嘴上。一股鲜血瞬间流了出来。林海成还未让黑海成反应过来跑掉就用手肘把他的脖子扣住了。林海成扣住他的脖子，朝他嘴上又狠狠砸了几下，两颗大门牙掉了下来。
林海成扔掉石头，捡起了那两颗牙齿，装到了荷包里面。
“你搞什么，搞得我牙齿掉了。”黑海成哭着脸说到，同时手也捂着脸。
“不就是两颗门牙吗，你看，我的也没有了，况且我们两个还是一样的名字，这样多搭配。”林海成说着指着自己掉了牙齿的那个地方说到。
“别慌张，明天要不然我再给一百块给你，你现在先陪我去买一个五零二胶水。”
说完他们两个向后街的一个便利商店进去了。
他买了一个强力胶水，涂到了黑海成的两颗门牙上，并且安装到自己的门牙位置上。
伤口处理完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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