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霍平远那里回来,羌刀开始头疼,可能是感冒了吧,这么热的天还觉得身上冷。
出来时已经晚上八点多,说要去东区也没去,走到一个广场,米黄色灯光笼罩着广场四周,中间的部分特别亮,零散的人在广场上散步。
有个人拍了他的肩膀,是自己同学的弟弟,本想寒暄几句就过去,他说自己想房子吊下顶,让我过去看看给些意见,特意强调顶上两头吊下,羌刀脑补了一副画面,跟着他过去,就在广场附近。
老式房子,中间有个天井,楼道斑驳掉皮的墙面,他打开房子,羌刀看到是屋里凌乱的摆设,似乎没有人收拾过,透过玻璃看厨房和卫生间,陈旧的瓷砖,擦洗不掉黑色油污,走在屋里地面似乎有些粘脚。
真够腌臜的,羌刀心里想着赶快离开,对于他说的事应付过去。
问他,“哪里吊顶?”
“我哥说外面的天井…”他回头看了看,没什么表情,说了句。
他娘的,羌刀暗骂,那有公共区域自己来搞的,闲的蛋疼不是。
羌刀还是装着,出去看了看,抬头和向下,似乎天井很深,施工难度大不说,完全不靠谱。
出于专业,羌刀还是解释了下。这时,他哥哥从楼道里出来,羌刀没有注意到,他就在旁边听。
羌刀注意到他在,说了几句,他哥俩送他下楼,他弟弟在广场边上停下来,他自己一直陪着羌刀向广场中间过去。
昏黄的灯光,广场中央比周围亮堂多了。他走在羌刀前面,不时回头说话。
羌刀回头,看到他弟弟跟他挥手,也就在羌刀再回过头时,一个瞬间,羌刀似乎想起什么…
人害怕时那种恐惧是从腰上来的,腰上一空,背上一凉。
眼前这个人,他没有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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