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书>>(鲜卑族北魏)开篇说道,鲜卑祖先首领昌意乃黄帝之子,乌桓契丹蒙古等又与鲜卑有纵向或横向血亲关系。汉人自然是炎黄子孙,在古代一段时期称作华夏人。我推测,华夏人使用的语言有可能和如今的蒙古语有些相似,只是古中国由于象形文出现早而且使用相对普及,华夏语中逐渐融入了很多文字语言(相对于口头语言而言),从而演化成了完全不同体系的语言。每字具义的语言(即前面所说的文字语言)几乎不可能是远古人类的语言。
如果上述推测成立,可想而知,在历史长河中华夏语以及后来的汉语应该是经历了脱胎换骨的变化,更何况每次改朝换代时因移都而带来的标准音的变化。又:现在的汉语音被称作“胡音“,即胡化的音,而胡人中的有些人又是和汉人同祖。
论及诗词(指唐宋文体),很多诗词爱好者非常迷恋古代的语音(即古音),也喜欢用古音进行创作,这是有其意义的,比如语言考古以及韵律学研究,不过全社会重新使用古音是不可能的了。不仅如此,现在的语音(今音)也一定会随着时代而继续变化,时间长了可能又会面目全非。其他语言,包括英语韩语日语等外语,古今变化也是很大的。如果事实果如那么一种遗传学论断,所有现代人都是某位(或者某对)古非洲人的后代的话,那么人种演化说纵无其他证据也得证了,包括语言的演化。再想象一下,我们看古文固然费力,古人看今文(如果可能的话)应该不会稍易,主要是新生事物太多了,如“电灯““铁路““飞机““空调““旗袍““互联网“等等等等。
当代人(包括我自己)在诗词创作中,是避用耻用当代的词汇的,如前文说的“电灯““飞机““互联网“之类的,而古人是使用了属于自己的时代的语言的。如此食古不化,如此与时代脱节,如此罔顾现实,而一味乐仿古而不疲,那么何来新鲜活泼的生命力呢?我认为要用,而且要用得有水平,用得妙,做到古为今用,同时也不应弃现代文体(如现代诗)而不用。这个问题值得思考。
注:
本文在历史论述上可能有不严谨之处,请见谅。
金不忧,朝鲜族,诗词爱好者。就职过贸易公司,设立运营过小型公司,居住上海。认为有诗的人生是美丽的,又认为美丽的心境催生美丽的作品,即“想得美,才能写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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