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谷雨,也就日见“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的美好景象了。
城里人只能是望梅止渴。
当然,他们也可以撇下城市,拖家带口地去感受那一份滋心润肺的清凉。
毕竟,也只是一晌贪欢。
不像我,可以年复一年地伴着它暮眠听雨、晨起观云。

时光是散漫的水珠,静卧叶心,数着荷沿飞起又落下的蜻蜓。
或许,我就是一尾蜻蜓,振翅在清逸的日影月晕,无拘无束。
最惬意的,莫过于逗留在葱茏的田埂上,让一缕一缕凉凉的风,柔柔地穿透骨骼。
日头却在头顶朗照着,并不见城市里,不招人待见的阵阵炙人的热气。

我迎着日光,蓬蓬勃勃地生长。
夜色微澜,我轻轻地跃入回忆。
溪流潺潺,记忆的河,发端于故乡那棵高擎翠盖的皂角树,经年地匍匐在我的脚下,一路欢歌。
流离故乡,故乡成了我最大的隐秘,我把我不能示人的话,悄悄地说给它听。
我亦是故乡最大的隐秘。我可以敞开心,让它一节一节地流入我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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