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个聪明、精致、表演欲极强的陌生人在你身边侃侃而谈,那绝对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今天坐地铁,一左一右遇到了两个,而且是那种盼走了一个下了车,另一个立马无缝衔接的。
喜欢堆砌骈体的词汇罗列,喜欢动不动就问什么什么你知道吗?好像是什么必备的常识,不知道会有多么愚蠢似的。喜欢张口就说我给你分析分析,或者我认识一个牛人,他如何如何,好像你脑子蠢的需要他翻译人话给你听,好像他掌握着多么权威的话语权似的。
我读的书少,但刚巧读过论语,论语的字也不多,还不如一本郭敬明的小说。但我总觉得“刚毅木讷,近仁”是有道理的,“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是有道理的,“巧言令色”是不好的。也许是我事儿B,年纪轻轻就有点遗老遗少得劲儿。但是看不惯就是看不惯,不说出来就是憋的慌。
有的人很聪明,但它并不是一个合格的人。如果只追究脑子而忘记心性,那么人格一定是不健全的。中国人,尤其是传统的中国文化人,首先是注重修养的,所以即使能人如桑弘羊,王安石也往往遭人嫌弃。修养这个词很大,我也说不好,严格来说的话,我也是很没有修养。但是我觉得至少要做到不招人烦,这是起码的要求。
反查自己,也有很多聒噪的时候,说话做事也总是没轻没重。所以这两个惹我烦厌的家伙其实也是在点醒我,所谓“从心所欲不逾矩”那实在是一个圣人的修为,能尽量把握好“从心”和“规矩”之间的尺度就已经很好了。君子当不求于人,反求诸己,时时以人为镜,生活就是一本好书。
当然,之所以会写这篇文章,大概是我对那些聪明绝顶、巧言令色的人天生就有一种生理上的排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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