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悲伤的早上,我承认我是假善良,我不想给自己开脱。
封控三天后又续封七天,我想我不能顺着疫情躺平。七点天还没全亮,我出门到院子里走路。凄厉的叫声,是一只不大的猫,在楼梯口半开的窗台边上,朝着我一声接一声地叫,我小心翼翼准备下楼梯,无比震惊地,在楼梯台阶上,我又看见了一只幼猫,它巴掌大一点点,尖尖细细地,一声连一声地哀叫。我很难过,也莫名害怕,仓皇逃回了家。
我是个残忍的懦夫。
出门的时候,本想走路回来再喂自家猫的,发现客厅窗户外没有那只天天“蹲守”的猫,赶紧“理直气壮”喂了自家的猫鱼罐头。外面窗台上,每天必来的那只猫,最近嗓子哑哑的,看样子生病了,它和我家猫总隔着纱窗对望,老公说关上窗户吧,这只猫好像得了重感冒,别给咱家猫传染了。
我们能做的,仅是在窗户外放一些水和猫粮。
前一段时间,另一只猫,它是我们这一层窗台的常客,我偶尔会喂它,同层的住户在群里发了它的照片,说它怀孕了,可我一点都没看出它怀孕。后来它突然连着几天没在窗台上出现 ,我在物业群里看到了它的照片,它和它的两个宝宝,在不知名的邻居家里。我一边欣慰它终于有个家了,一边担心它们能不能在这个家长久待下去,毕竟它们是三只。
楼梯口的难道是它们?刚才楼梯口窗台上的猫,揪心的叫声,一方面应该是担心小猫从楼梯缝掉下去,另一方面,我怀疑它是故意把小猫叼到楼梯口的,希望有好心人收留小猫,要不小猫会冻死的。
可我逃回来了,我甚至不敢细看、多看它们一眼。
我只有默默流泪,虚伪的泪水。
补记:
害怕再看见它们,好几天没敢走楼梯。
而我家窗台上的那位常客,我们给它供应了充足的猫粮和水,时不时还有鱼罐头,可它不满足于这些,现在几乎一直待在我家窗台上,大部分时间睡觉,其余时间,默默盯着屋子里我家的猫,默默看它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每到晚上,它使劲儿扒拉纱窗,它想进来。
如果不是疫情,我都有些担心,我们会不会带着它到宠物医院给它看病,再做个全身检查,然后,让它也成为我们家一员。
千万别啊,家里条件,真的不允许,再养一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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