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fisher
图/秋日暖阳中的银杏叶
银杏叶子|奶奶和卓玛
在神秘的深海里
有一片看不见的世界
那里生活着各种各样的鱼儿
有扁的，有长的，形状各异，色彩斑斓
还有那个传说中的美人鱼
也藏身在这片无人知晓的水域中
听说她只要抖一抖尾巴
便能召唤数千种鱼儿围着她转
任何受伤的鱼儿，只要被她亲吻
就会瞬间恢复健康，活蹦乱跳
在每年潮汐的时候
这条美人鱼便会变成人形
从深海走出来
她会去拜访住在海边的渔民
只要渔民热情的接待她
这一年捕鱼都会收获满满
“那她会长成什么样子呢?”
卓玛手捧着脑袋，眨着眼睛问奶奶
“没有人知道她长成什么样，有渔民说是个漂
亮的长发女孩，有的说曾在海边见到过一
个不穿衣服的奇怪小孩。”
奶奶伴着微弱的煤油灯，补着卓玛粉色小裙
“我想呀，这个美人鱼呀，肯定是个调皮的小
姑娘，喜欢变来变去玩儿，就跟你一样~”
奶奶伸出颤抖的小手，勾了一下卓玛的鼻子
卓玛望着窗外，月光撒着无垠的海面上
波涛在轻声细语地说话
浪花拍打着礁石，好像在传递着什么
她想，那个美人鱼一定能听懂他们的话
小岛上，只有奶奶和卓玛
从她一出身，就一直在小岛上
奶奶说卓玛是海的女儿
迟早有一天会回到海里去
卓玛看着蔚蓝的大海，觉得特别的亲切
就像奶奶的眼睛一样，温柔而慈祥
奶奶给卓玛讲过无数个故事
卓玛最喜欢的就是美人鱼传说
她老幻想着有一天能从海里走出来一个人
带她和奶奶离开这个小岛
直到有一天晚上
海风吹灭了那盏小小的煤油灯
在黑暗中，奶奶握着卓玛的手
声音哽咽地说，“卓玛长大了，要好好照顾自
己，奶奶要去深海里帮你找美人鱼。”
卓玛摇着奶奶的身子
可是，奶奶再也没有回应
月光散落在小屋的窗前，比从前的要冷
卓玛看见了闭上眼睛的奶奶
就像睡着了一样
卓玛推开门，一路奔跑到海边
冲着静谧的大海，大声呼唤着奶奶
冰凉的海水和卓玛的泪水交融在一起
平静的海面上，突然波涛汹涌起来
浪花向两边散去
铺出了一条长长的水路
成千上万种五彩斑斓的鱼儿
在卓玛的四周转圈儿
粉红色的裙子变成了金光闪闪的鳞片
卓玛用手轻触了下旁边的水幕
看到了一个摇摇晃晃的竹篮
正在漂向小岛的岸边
一位和蔼的妇人抱起了竹篮里的婴儿
那是年轻时的奶奶和没有长大的卓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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