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些朋友,是因为孩子在同一间学校而认识的。见面多了,总有几个是比较说的来的,就经常约在一起喝茶吃饭,一起浪费时间。
香港地皮最贵的莫过于山顶和南区海边了,我这位家长朋友的家位于这个寸金寸土的黄金地段。她知道我爱种花种菜,有时候会叫上我和孩子一起去她家下午茶,一起拔土豆—— 不是种给孩子学习农作物生长的几棵土豆,是参加完农业劳动你会觉得腰酸背痛的齐刷刷一大块地。
我比孩子们还开心,总是毫不客气地拔满一塑料袋,混着泥土的清新带回家,蒸煮一下,浇上调好的白汁,配上清蒸的西兰花,营养又下饭。
因为地主家有地,种了各种日常吃的,所以我经常买了点心去敲门,走的时候把自己家的晚餐桌准备地满满当当。有时也顺手薅上一束花。 她家不但种菜,种花,还养了各种各样的鸟,还有两只经常放出来散步的孔雀,孔雀爱跳墙,登高望远,比其他小鸟更有机会奔向远方。
我总是在留意能不能掉下来一两根鸟毛,好拿回家做点什么。
所以和她聊天我总是走神,这里种了太多新奇的事物,总是让我分神。
就这样交往了一年多,我在她家沾了各种便宜,省了不少菜钱。 有一次几个老娘们聚会,其中一位问地主婆,“你家地主是做什么生意的。”
我这个人比较懒,可能做家庭主妇久了比较不懂交际,和地主婆混在一起一年多我也不知道她家大地主是做什么的。
“种子,只做转基因种子。做了几十年了。”地主婆说。
我心下大惊。原来如此。
所以地主家的孩子全都很矮,四个孩子三个是侏儒。
自此以后我再也不去地主家了,慢慢地不着痕迹地和他们渐行渐远。
偶尔有听到他们红火生意的新闻,遍地在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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