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者父母心。
人生中有许多需要感恩的老师,高中的老班,大学的导师——能做他们的学生真的是三生有幸。
可教师的队伍里,总有一些人,置“教师”这个神圣的字眼不顾,披着伪善的皮,做着人渣的事儿。
(1)
初次遇见赵教授是大二专业课的时候,她带着一幅厚重的眼镜,倒颇有几分读书人的姿态。
一开口,拖长了音,也颇有几分文化人的清高。
可路遥知马力,上了几节课之后我们发现教授的课永远都是在一字不差地读着教科书上的原文原句。
没有讲解,没有补充,唯一改变的是,她会偶尔换两个学生读。
连考试前的复习卷都是拿其他同学做过的,复印给我们背,上面的答案10题里总有那么两道错题。
这工作,真惬意。
到了下半学期,学校里让我们每人交了一笔800左右的培训费,说是要考证,没有证大四毕不了业,得,把钱交了呗。可万万没想到给我们培训的主讲居然是赵教授。
同学们进屋坐定,教授高高翘起了她的二郎腿,剪着她的手指甲,“你们看,这么热的天我还要来给你们上课,害得我礼拜都没了。”
这话一出口不仅我们学生变了脸色,连一旁的讲师都在尴尬地向她使眼色,可赵教授这些年学问没修,脸皮练了个十足,剪完了她的手指甲,又拖长了音开始了读书。
嘿,这八百培训费交的可真值!
(2)
与教授散漫的教学风格不符的是她超强的吸金能力。
大三快结束的时候,不知教授动用了哪方面的关系,整个系部都要去学校指定的厂里实习,不去嘛,跟考证一样,威胁你毕不了业。
而牵头的正是赵教授。
于是整个系部上千号人开始了为期两周的实习,既然是实习,薪资当然是最低,学生淳朴,干活不惜力,厂里的领导笑了。
不知为何,一向不苟言笑的赵教授也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
我对此人失去了最后一分敬重,为人师者传道授业解惑,若是做不到,还鸡鸣狗盗,那你便不是我的老师。
(3)
从厂里实习回来后,我又遇见了教授,教授一手提着包,一手托着一叠卷子,等在教学楼下,眼睛滴溜直转。
“诶,你帮我把这个卷子送到楼上的班级去。”教授喊住了我。
我闻而不理,不屑一顾。
“诶诶诶,喊你呢,你哪个班的,听见了吗?”
我转过了头:“你好,首先我不叫诶,其次,我为什么要帮一个不讲礼貌的人?”
赵教授估计高高在上惯了,被气的不轻,在那嗷嗷叫了一声,后面几个女生听到了,帮她拿起了卷子,我看都没看她那样,丢份,照直往前去了。
后来辅导员找到了我,估计是教授跟路上的人打听了我去告了一状。
辅导员明里暗里说我脑子不灵光,胳膊拧不过大腿,暗示不解决,她那门专业课怕是要挂。
我当时一句话就怼了回去:“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我是因为没考好挂了,我认。如果不是,我和她自己去院长那里说个明白,省得您为难。”
在后来的课堂里我也是大摇大摆地去上课,赵教授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犯了众怒,稍微有所收敛,到学期结束虽然她的课是所有课程里得分最低的,但也没敢给我挂科。
就这一欺软怕硬,唯利是图的主,真不配为人师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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