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是件令人愉悦的事。
尤其是
在对的情形下,
与对的人于对的时限里面……
那一回是哪一回啊就又领略了这个过程。
那是一架大飞机,
有宽绰的座椅双排过道,
每位乘客前都有打发时间的小屏幕,
途中的餐食配送几乎不断关键是机票还相当便宜。
清晨,我挎上公文包,急匆匆地来到海螺渡。渡口空荡荡的,看不到帆影,望不见鸥鸟去时坐的是哪个航班?
座位显然被窄化了行李还有严格限定,
最要命的是机票还生乎拉地贵沿途什么餐食都没有。
这……都该怎么解释呢?
“应享用的-享用,
当忘却的-忘却,
别的什么都不必想。”
应该是没什么同理心,
也无视时下的环境友好,
邻座的女士在那一直是云淡风轻。
刚才一说显然是在让我……沉下来。
“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
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
空乘员的车来到了这儿问我要点什么,
为迎合自己惴惴情绪下的快慰我要了杯咖啡。
那位女士选的则是冰水。
我告诉她,
如果再有酒品这与国际航班就没什么差异了。
她问,你常坐国际航班?
我立即晃头:“没,只是坐过。”
她说,我倒是总坐。
“噢—— 探亲,还是旅游呢?”
“访问。”
……
“目的地都是哪些国家?”
她望着正播好莱坞大片的小屏幕说了二个国家的名字,
随后还补充道:
“都是包括你我在内大家都不怎么喜欢的。”
是,真心地不喜欢。
却总要不经意地去留意他们。
她也自嘲地摇了摇头。
我问她对这类国家的真切感受都怎么样。
反正谁也不认识谁,
加之口罩的加持,
除湖底一般的眼睛别的均不见。
她讲,
说实在的真没有纯自己的什么感受,
都是别人的同学同事熟人的,
哪有真切的自己啊?!
所见,都是自己想看的;
能想到,基本是自己所希望的。
出出进进虽那么多趟却没有什么正经发现。
你非得要说一点的话,
一孔之见不知算不算。
就是
他们好像没有公敌,
在他们那几乎找不到群体的共识。
真不可怕……
“哦?!”
我不知是在感佩她的观察还是欣于她的表达。
“怎么,你也有这个体会,亦或我归纳的不对?”
我又立即晃头并开启了语无伦次模式“是,不,没。”
此刻我真心感验到了自己的不行,和不懂。
就那点的时限与所见显然与人家对不上茬。
时逢严冬,千里冰封;树冷得在颤抖,河冻得已僵生。当然,此并不失为一种美。既然空气都凝结了起来,春天就不远了我留意的
只是他们从上到下在格局上
与我想象的不对位。
就是
他们
没有古今中外,
净是些家长里短;
看不到家国天下,
所见多是些鸡毛蒜皮。
记得,
见一份很大的报纸,
在很前的版面,
刊了一张很凸显的图片,
是一个油腻大叔一副很无辜的神情……
旁边的题目好像说“是,我没让弟媳及其孩子常住我家,这是我的错吗?”
接着就是连篇累牍的长篇大论都是些鸡零狗碎。
一打听此在那竟是常态。
在那我也看剧和电影,
由此注意到,
他们的笑点很低。
电影播放完后观众还要报以掌声……
不理解,
并坚信
见识不广的人容易被感动,
境界不高的人容易去感激。
你瞧
这……哪里有排序第一的样子嘛。
这些,我没跟她讲。
因为说我并不自信,
况且每当人淡风清和萍水相逢我就不知如何是好。
晚霞烘烤着天边,雁雀高高掠过湖面。霞鹜齐飞,水天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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