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常想:住在我们头顶的仙儿过的怎样的生活,她们是不是要什么有什么,是不是可以随意变换,是不是可以知道我们在想什么,是不是可以满足我的心愿?
我收集了认为美好的石头在瓶子里,把它埋在家门口的泥土里,想着它们会变,至于变成什么,谁知道呢?
清清楚楚的记得第一次懂事以来的第一条连衣裙,粉色碎花白底,也记得一幅画上的水果篮,里面有香蕉和菠萝.
脑海里有一个场景:大几岁的黑子说要带我出国,憋的满脸黑紫,眼睛锃亮。
礼堂里站在高高的主席台上讲着雷锋精神,讲着女排精神,精神上是极度的高昂着.
写的一篇童话被语文老师作为范文读着,美好的阳光映在课桌上,也在快乐的血液里荡起涟漪。
高高的长着眯眯眼的老师成为我们女孩子的最爱,是不是三浦永和的形象太过深刻还是单调的年纪需要色彩描绘。
冰场上飞速旋转的带着急速冰凌,开心的笑着把同伴追赶,知道他的目光在追随着自己,心里拥着丝丝甜傲。
多年后的今天怎么想不起他们的面貌,只是记得表情和血液里的涌动,是时间的流逝还是花儿丢了蕊?是车轮一次次碾过分不清青涩的印记?许是并不是忘记而是打了结永远封住在了那一瞬间的维密。
一次次的被追求,一次次的暗恋,一次次的相思,一次次的灵的碰撞,一次次的相交相恋,似乎成为了成人的标志,只不过内心深处遗憾着伤害着永无止境,这是花儿与云儿的幻境,白色的纯净,得不到吗?
伤痛被一次次揭开,血淋淋溅在身上、心中,被动的接受,仿佛永无止境,一遍遍催眠自己,会结束的,会好点的,会过去的,蓝天之上,永存的美伦,迎来坚贞的璀璨吗?
不要用罪恶的黑色来惩罚自己,几十年的自我涂抹,几十年的自我洗刷,让我穿上了一层层笑容,也让纯洁变得安静坚硬,我不会低下,不会倒下,因为花儿虽然凋零,也是花儿。
不同维度的云,怎么会一样颜色呢?强迫强抢的青涩你摧毁了她们,当誓言被打碎当花儿被践踏,想想那晕厥过去了的婚姻,我不想说,让你得到惩罚,只想问:你会不会在某一刻会有片刻不安?
成长了,用血的代价在成长,成熟了,用生命的代价在成熟,一生很久,余生很短,一念很短,余念很多,让我行走在絮絮段段的小路上,虽艰辛依然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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