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泛指烨 | 来源:发表于2022-06-30 03:14 被阅读0次
    理发师

    我需要在这个节骨眼记得辉叔的胡子吗

    辉叔家里有一个破碎的红豆沙月亮

    那是你天天向上折返人间的烟火吧

    外太空低垂的么么果

    在真空里没有声音没有肾动没有胎生。

    于是有人以为孤独的我疯掉了

    在夜里默默地大喊大叫

    在隔天睡得时间没有了推摆的力量

    阿芳姐被缅桂树的黄花浸扰得想唱歌

    阿秋叔被龙眼树的月光缠拌得想唱歌。

    而纱雾漫漫就是梨白在心间的位置纠结

    第一次二次三次的灯红与酒绿

    是一种生命里危险的乖张

    可是摩多车怎么停得下来把青春的贫穷流放。

    阿辉叔呀

    借一步说话

    假如我去往天堂地狱走

    你会记得我的小眼睛与鼻梁吗?

    老镇嫂会不会突然不再吃鱼吃三文治

    不路过我的旧屋不记得我的妈妈

    不再叫我一声我的名字……

    豌豆的鲟鱼,能不能别这么嫁给别人

    要等待,等我的车

    等我一辈子

    等我在偶遇的路上寞而不作声。

    辉叔,不要以为你长得不丑就很快乐

    如果你和我一样一无所有

    文字表达不了,只有抑郁在宽乱岁月如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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