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在这个节骨眼记得辉叔的胡子吗
辉叔家里有一个破碎的红豆沙月亮
那是你天天向上折返人间的烟火吧
外太空低垂的么么果
在真空里没有声音没有肾动没有胎生。
于是有人以为孤独的我疯掉了
在夜里默默地大喊大叫
在隔天睡得时间没有了推摆的力量
阿芳姐被缅桂树的黄花浸扰得想唱歌
阿秋叔被龙眼树的月光缠拌得想唱歌。
而纱雾漫漫就是梨白在心间的位置纠结
第一次二次三次的灯红与酒绿
是一种生命里危险的乖张
可是摩多车怎么停得下来把青春的贫穷流放。
阿辉叔呀
借一步说话
假如我去往天堂地狱走
你会记得我的小眼睛与鼻梁吗?
老镇嫂会不会突然不再吃鱼吃三文治
不路过我的旧屋不记得我的妈妈
不再叫我一声我的名字……
豌豆的鲟鱼,能不能别这么嫁给别人
要等待,等我的车
等我一辈子
等我在偶遇的路上寞而不作声。
辉叔,不要以为你长得不丑就很快乐
如果你和我一样一无所有
文字表达不了,只有抑郁在宽乱岁月如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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