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记着。你从生下来就与他人不同,这次出行必要小心!”“嗯呐。知道啦叔儿。这句话您都唠叨多少回了…”“你要记到心里去啊!”一个老男人一边帮一位年幼的少女整理好行李一边嘴里还絮絮叨叨着什么。“霖儿,实在不行就回来,啊,听见没,记实咯我那教了你几年的刀法和口诀”“哎呀,知道了。这多大点儿事儿…真的是”少女在一旁小声的咕噜着。
终于,她出发了。走在一条茫茫的荒路上,冷风吹着她的脸颊,将她耳边的毛发吹起,沙石试图阻挡她的视野,又顺着风飘向那不知何处的地方。她牵着一匹棕黑的壮马,和她身后背着的冒着寒光的刀剑同她一路在风的路途中逆行。啊,她终于走到了城镇。她拍拍那匹马的头,走进了那喧吵热闹的世界。
从小到大,她从没走过这么的路。她的童年无非就是练练剑背记一些她自己也不懂的口诀,她的叔不准她干这两件事之外的事情,捉住了无非就是扎马步几个时辰。她的童年,是灰色的,没有色彩的。她自己也不明白,但她觉得和叔儿待在一块儿也有种莫名的快乐。
进了城镇,她已经觉得很疲惫了。身上脏兮兮的沾满了灰尘,路人也纷纷投来了嫌弃的目光。她知道,可她并不在意。现在,她脑子里只剩下疲倦不堪,赶紧找个地儿好好睡一觉再说。穿过急促的人群,她好不容易找到一家饭店。走了进门,把正在厅堂用餐的客人们都给眼前的一幕振住,:这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干嘛去了还把自个搞得这么邋遢,不嫌埋汰啊。少女走到吧台前开始往胸前的行李包里找碎银子,对面的人投来嫌弃的目光,:“干啥啊。去去去!到别处要去,别在这影响我生意。”少女依旧埋头在包里搜索,丝毫不理会对面的人。“哎。我说你这小姑娘家家的也不嫌丢人,是听不懂话还是耳聋啊!?”终于,她终于在包里摸出点东西来,一把拍在木吧台上。“我要房间!”“嗯?你…你要干哈?”那人被少女这一突然的举动吓到“我说我要房间!”“哈。你是客人啊”那人盯着桌子上的碎银子,“住满了。再说你这钱也不够啊……”“嘿嘿,不过寒舍还空一马蓬。姑娘这钱我就收下了,您与您的马去那睡吧”说着,那无赖便抓走了桌上的钱。
“……”
出了店门来到后边的马蓬,少女有气无力的绑好马绳,一股脑儿躺在了蓬子里的杂草堆上。躺了半天,毕竟是杂草躺着总觉得不舒服。少女还是不明白,在出发前她叔儿早跟她说过,只要你给钱就了就完事了。就像买糖葫芦,你一股脑不管多少把钱付了就可以抱着糖葫芦走,虽然她没吃过,但按理依旧可以买到客房啊,难道是叔儿骗了她?想着想着少女渐渐入睡…
她梦见自己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是一片青翠茂盛的竹林,林里有条湖,湖中立着有个小亭子。一个白衣男子正在亭子里,似乎在作画。她想过去瞧瞧,张望着周围,看见有个小船。她刚跑过去竹林、湖、亭子、男人都消失了,变成当初她和自己的叔住在一起的小木屋,刚推开门走进去——她突然间惊醒,少女捶捶脑梗:“这该死的东西,睡着真心不踏实。”她搀扶着木栏站起来,此时外面早已灯火阑珊。少女甩甩头又将放在一旁的刀剑埋在草堆深处。
她站出来,伸伸胳膊,转转腰。晚风吹着她的脸侧,披着的头发在风中四处飘扬在马蓬上面就是一些客房间的窗户。一扇窗户正展开胸怀,一些冷风趁着飞了进来带着房间里挂在窗边的丝绸飞舞。少女呆站在那里望着窗子,好似在思索什么,微风拂过她的脸庞,她张着嘴。她决定了,少女一把用力冲上去发力一跳,双手伸向离她还算近的窗子。一只手抓住了窗户前的石壁,这样半吊着久了对于个男人来说都有些吃力,何况是个女孩呢?一只手吃力的撑着整个身体,她将另一只手也伸上去。少女额头上开始微微露出汗珠,晚风吹在她身上,感觉后背一阵冷风袭去,凉飕飕地。她将脚半撑在石壁上,双手开始往外滑,少女迅速地将双脚半站在窗户前的石壁上身体在往后倒时,立马将撑在窗户旁边的石壁,脸侧着贴上冰冷的墙壁。开着窗户的房间就在她的上边儿,这摔下去起码也得摔伤腰。
少女眼珠往上瞅瞅,双脚发力,两只手伸出来抱向窗户间的木杆。头朝地的爬了进来。屋子里茶用具放在小圆桌上,窗户旁好像是给女性用的化妆台,房门倒关的严严实实。只不过房门旁的屏风后面倒有点声音。
PS:此章就先到这里啦。我们下章再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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