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黄增,一个心理专业的大学本科毕业生,是宁波一所初中挂名心理老师的语文老师。
大学4年的学习,我学得了很多的名词和技术,拿这些来分析别人、拯救别人是特别容易糊弄一些人的。
工作之后,我的工作内容与我预想的差别太多,我做得非常不开心。
15年11月,我与大学的老师意外碰面,从她的讲座、微课中我知道了一门叫做“系统排列”的学问。而此时的她,正打算从高校辞职,从事自由导师工作。
周贤老师我艳羡,多自由呀,能做自己热爱的事情,能被那么多眼光崇拜、钦佩。于是,我也开始接触,并在心理在线黄老师的推荐下参加各类课程,包括昂贵的国际大师导师班,试图借此改变自己糟糕的现状。
我努力地学,努力地用,但总感觉有地方不对劲,自己越来越累,让我痛苦的现状也没有多大的变化。
我也一度怀疑,这些课程真的有用吗?我学这些东西,真的有意义吗?难道我真的被传销了吗?
直至上周的理论班助理工作后,我真正了解我所接触的这个身心灵成长圈子。
格外导师团【我看到的格外导师团】
很多人眼中,“老师”就已经有点高高在上、装腔作势,更别说是“导师”了,肯定容易装逼。
可我看到理论班的格外导师团是如何自虐及虐人的。
导师团的周老师是我的大学老师,她这次主讲的课在8月底,我知道的是,她在年初就已经在陆续在准备了。
可想,其他的导师必定也是提前准备。而在开课前5天,13位导师还在就具体的课程内容进行讨论,12位助理提前1天到,针对每一项工作进行具体的讲解和练习,提高要求。凌晨2、3点睡,那是非常正常的状态。
每晚开会至凌晨我清楚记得开课前一晚上10点了,内容准备结束,散会了。我想,导师们应该都回房修正了吧。可是,我却看到了所有的导师都在会场,两个导师拿着一根长绳校对椅子是否整齐,其他导师搬挪动椅子,不断地检查会场布置,要求细节到极致。导师亲自整理200多人的会场,那是我从未想到过的。
那不是布置会场,而是修饰艺术品。
美丽的会场【我看到的格外研讨会】
我是学校老师,也是班主任。研讨会,要么没有,要么就是指责、提要求。
课程第一天晚上,导师讲、助理讲,讲学员情况,遇到的一些问题。导师团团长给予具体的指导意见,是真的能够直接拿去用的意见,同时从其他导师、助理身上得到优秀的经验。
课间交代注意事项“儿童态,托付者心态,受害者心态,恋父情结……”这些专业词汇,不再是分析别人、嘲弄别人的高大上词汇,而是专业者在商讨如何更好地工作时,所用到的专业词汇。导师一听,就知道如何应对以及问题的处理方向。
研讨不是指责,不是对负责的导师、助理提出高要求,而是切实地去帮助导师、助理和学员。
我深深感受到了格外导师团对生命的尊重。
【我看到的用心服务】
导师流着眼泪、抿着嘴做完练习,赤着脚、饿着肚子赶完练习。
知园导师 刘亚导师助理一次次地将被触发的情绪压抑在心底,留到晚上再止不住地留下眼泪。
工作人员为了地毯的平整,趴在地上整理。身体不舒服也想瞒着导师团,就怕影响整体工作。
工作人员整理地毯这是一个用自己的生命在服务生命的团队。
【我看到的课程推荐】
不论参加任何课程,线上还是线下,或许你都会被推荐课程。
的确,一种被忽悠、被推销的感觉席卷而来。
但是心理健康和身体健康是类似的。
我们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不会只在线上听健康讲座,不会只去参加体验课。肯定是去接受具体的治疗,遵从医嘱。并且当身体不舒服时,会再去医院。或者通过健身、瑜伽、中医调养等方法不断提升健康水平。
而在心理健康方面,就不一样了。人们希望听个微课就解决问题,或去一次课程就永葆健康。听到别人介绍课程,就十级防备。
在现在的时代,我们需要警戒的是“身心疾病”,因心而病的现象实在太多。亦有点像鲁迅所处的那个年代,人是麻木的,人的精神是异常麻木的。大到老人,小到孩子,我们都被电子产品侵略了内心世界,举双手投降。
身体的旅行地,我们往往看评价而定,但最终只有我们亲身到过某个地方,才有资格评价它。
身心灵课程又如心的旅程,不亲身体验,怎能说它不好或不适用呢?
【所以,如果你觉得我们像传销,那是你还不了解我们。当然,身心灵成长,我们欢迎勇敢者,欢迎能直面自己软肋的人。
因为,亲爱的,外面没有别人,只有你自己。】
勇敢者的大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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