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
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
春节不幸被流感击中,从2月14日开始,低烧、炎症、咳嗽,咳起来的时候整个胸口就像住进了一座维苏威火山,火辣辣的灼烧感简直让我痛不欲生,更是一点东西都吃不了,三餐都着着小碗的青菜,实在不得已外出吃饭,也是望着满桌的菜出神,想来这真是我三十年来最难以忘怀的春节。
前日一觉醒来大有大病初愈的感觉,下午约了两个闺密到附近的甜品屋喝东西,不知不觉间才发现假期都快结束了,闺密们也要四散而归,一瞬间觉得这场流感似乎真的让我错过了许多。
几个人围桌而坐,随意喝点聊点,不经意聊到曾经,大家都还是单身的时候,似乎也经常这样坐着,那时候的话题也更多,工作亦或是爱情,无论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都能一起诉说或是倾听。那个时候还真的是太年轻,对未知的未来充满了渴望和期待,似乎什么困难都打不倒,难过了会大声地哭,哭完了能抱作一团大声地笑,棱角分明,永远不怕因为自己的所言所行而得罪别人,甚至能为自己的一点点不公平待遇义正言辞地讨公道……
昨日和家人在外面吃饭,在考虑喝什么的时候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可乐,听装的,包装似乎还和多年前一模一样,把可乐握在手中,感受着那刺激的液体淌过喉咙时的冰凉,记忆就突然回到了八年前,坐在理工的阅览室,一本书,一瓶听装的可乐,安静地看,惬意地喝,一坐便是一整天,设想着会不会有哪个帅哥不经意走过来,对我说“那是你的可乐”,结果总是事与愿违的,帅哥没有来,倒是把胃腐蚀坏了,至此发誓再不喝可乐,也再不相信偶像剧中的剧情。
和可乐有关的记忆似乎就这么多,但关于报纸的记忆却是满满当当,那时候担任文学社的社长,想要办社刊,学校是决计不会给太多经费的,于是每天除了上课的时间,都没脸没皮地在团委办公室门口蹲点,看到负责社团经费的老师就点头哈腰地装孙子,不给钱就往死里堵,终于在蹲了一个月办公室门口后要来了两百元,当时出报纸需要五百,还差三百怎么办?又拉了外联部出去拉赞助,跑了好几家超市商场,终于拉到四百,还答应了不少不平等条约。钱有了,就开始督促文学部写稿,每篇文章必定要亲力亲为地审核修改,熬到深夜也乐此不疲,等到整份报纸的文章全部定稿,又要催促编辑部做好录入和校对,等到所有工作敲定,再联系印刷厂印刷,最后一道工序便是让宣传部分发到各个宿舍和办公室……
其实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真的有用不完的激情和精力,大小活动做了不少,一群人在一起奋斗从不知疲倦,那真是再也不会有的成就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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