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先生从工作的城市飞来鹿城,探望父母。每次我去他工作的地方,他都隆重而正式地接送,所以,虽说至亲至近,但我也应该投桃报李、有来有往。可以调动的资源不少,最后还是先坐火车来到机场附近的闺蜜家,再一起去接他。
似乎每次家庭团聚,都会打乱我的生活节奏,大概是两地分居才是这十余年来的常态模式。亲密关系会突然占据我的内存,我有点被失去目标的混乱感搞得茫然若失,直到重新恢复我的单独生活。
先生回来探亲,我从清扫整理的家务工作模式切换到了与亲友的互访、沟通和应酬的模式。我像一个被漩涡卷着抛起又落下的树叶,有些友好的邀请被我生硬地拒绝,面对席卷而来的亲情和友情,我应对吃力,甚至时时升起逃离的冲动。时间开始飞快地溜走,归期突然就到了眼前,归乡时的雀跃,经过几次觥筹交错和或浅或深的酒后的眩晕,就进入到分别的惆怅。
睡眠已经在逐渐恢复正常,午休之后,和先生去附近的饭馆考察一下,是否有合适的地方,可以每天给父母送一顿午饭。父母的饮食习惯已经固化,不愿意主动做出调整,而这些都将会是我们必须解决的问题,大概多数人都会遇到相似的境况和困扰,然后在纠结和被动中,逐渐摸索出合适的照顾父母年迈时生活起居的办法。
人生中的苦辣酸甜与人性中的善恶雅俗,更多的只能意会而不可言传,落到字面的,永远的冰山一角,如能结绳记事、立此存照,给未来的某些时刻,在回望岁月峥嵘时,可以一叶知秋,或感慨、或喟叹,或喜或嗔,或悲或怒,最终不过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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