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二,在我步行上班的路上,依然苦恼至极,心情难以自控。我一边走着,一边心里面跟父母“摊牌”的话语在喷薄翻滚着。我的“摊牌”似乎很有必要,也很有道理。
周四,我请假半天。我又想到了跟父母“摊牌”。虽然药物能够使我麻木,使我无法激动;使我不停地疲惫、困倦、疼痛,无法胡思路想。但它并不能从减少我根源上的苦恼和恐惧。
每次,随着工作日临近,我便焦虑工作;而随着周末或假期的临近,我便焦虑父母。很害怕父母来到天津,也很害怕每周对父母的请安。
我想终结对父母的焦虑,我想告诉他们,我实在无力承担他们满足他们了。我自顾不暇,我无法再继续供奉他们了,我也请求他们不要打扰我,刺激我。
周四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因为随性,用塑料袋收集了各式各样的蜜蜂,并随手扔在了地上。后来蜜蜂蛰伤了人,人们将我和jdjd抓住,向我们索赔。被蜇伤的人危在旦夕,我们只能卖房以示赔偿。
在一开始戏耍蜜蜂时,jdjd就陪我在一起。在卖房承担责任时,jdjd也陪我在一起。我很后悔,但我在梦中没有听到他的怨言。
总觉得这个梦是一个警示。告诉我,向父母“摊牌”这件事,一定要冷静、客观、小心,将对父母和自己小家的伤害降到最小。
写于2017.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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