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泡了两天两夜的茶叶蛋,无论是色泽还是味道,都已经很接近家乡风味了。
茶叶蛋的齿颊留香,总是跟我的很多行走记忆重叠在一起。大学时跟同学穷游九寨沟、走丝路,从乌鲁木齐坐三天三夜火车到北京……形迹匆匆的早餐午餐,每每就是在中巴或火车上囫囵吞枣吃的两枚茶叶蛋,热腾腾的也不怕烫,就用手剥着两口吃完。或者放在热水泡开的康师傅碗面里,加根小香肠辣辣地吃,那个香呀。
以前在老广州的街头巷尾,不论晨昏,也总有小店铺的门口架着个大大的电热锅,时刻煮着一大锅诱人的茶叶蛋,香飘十里吸引着饥肠辘辘的行者。一块钱两个,老板娘说,给你个小塑料袋装着带走。我总是挑了已经开裂颜色最深的两个,拿着走边剥边吃,也不怕狼狈相,嗯是的,我一次至少可以吃两个。
近两年回广州,像这样散落在市井坊间的茶叶蛋摊,已经很少见了。不过那种恒久的蛋香夹杂着茶叶清香,留存在我的记忆里,却愈渐鲜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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