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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遗忘才是最应感到恐惧的

被遗忘才是最应感到恐惧的

作者: 一言一影 | 来源:发表于2020-04-07 10:35 被阅读0次

大多数日子是平淡无奇的,不管是鸡血的、狗血的、积极的、消极的、灿烂的还是阴霾的,都如呼吸一般自然,来来往往着,不对,是只来不往,因为“岁月不可回头”。

01-那个坑

想起了曾经读的《呼兰河传》,刚读了一部分,这个著作似乎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小说,没有明确的故事主线,只是在描述一个生活氛围,按理讲小说没读完,是不好评论的。然而却对那“东二道街上的大坑”印象颇深,此时此刻它又再次迫不及待地地进入我的脑海,在脑海里是这样一副图画:一个大大的坑,尺度巨大到人人都躲不过。人们期盼着那些该发生的事情发生,成为了生活中的一件乐事。

读时的第一疑惑就是“为什么不填上呢?“

大坑随着季节、天气在变化,这种变化中又蕴含着一种不变的情绪和宿命。我理解的这个坑应该就是那个时代的一个囚笼吧,禁锢了人的思想,禁锢了人的自由,你只能一任自己在时代里沉浮,顺应自己那个所谓的“命运”。

02-那条缝

想起小时候那条又窄又长的缝隙,是由两家宅子的外墙顺势形成的,窄得只能容得下一个人行走,如果对面有人走过,则双方很自然地各自侧身,改变自己的宽窄度去适应通过的需求。这是我对儿时记忆最深的印象了。

那时的我很怕那条缝隙,因为她可以吞噬掉我心中所有的小喜悦。

雨天,它会成为一条排水沟,人们为了通过,会在冲刷的水沟上摆放一些砖石块,好在这条缝隙的坡度较大,缝隙尽头就是一条小河,雨水就欢快地去了那里。可有一次下雨,家里却进了水,院子里所有的排水盖都掀开了,也不见水往外流。倒不是什么百年不遇的大雨,却是百年不遇地一口熬灰的大铁锅堵住了那条缝。雨水没了出口,疯一般地在撞击那口铁锅无效后回卷,进入附近的各家……

缝隙的两侧是很高的院墙,砖缝里长了不少植物。常有调皮的男孩子,可以踩着墙壁爬得很高,也有不少恶作剧不时上演。

好在已经生活在新时代,对于缝的恐惧多是内心营造的,大多是想象力在作怪。

相比那个大泥坑,这条缝隙是幸福的。

03-那条路

今天仍旧早起了,不到五点钟就醒来。身体感到有一些疲乏,但是依然起了床,穿戴整齐地出去了。天气很好,有万马奔腾的天相,在远处融为一体,让人心旷神怡。

朝着熟悉的那条路直奔了去。

跑步时在想些什么?我也有意地问了自己这个问题。

其实,就是和自己的内在不停地对话、调情——“身体累了,还是心里累了,很想停下来,可是不能放弃啊,放弃一次就会形成一种习惯,宁可慢下来,也不能停下来。”各种内心的声音不停地唧唧喳喳,我知道,这天属于状态极不好的日子。而状态好的日子,甚至感觉可以就这么一路跑下去,永不停歇。

这样一步步地往前跑着,身边不时地跑过各种形形色色。当熟悉了一段路途时,心里就会有些倦怠,厌倦了这种反复中的确定性。

同样是确定性,我又想起《呼兰河传》里的那个大泥坑,人们在可预期的各种发生中寻找着谈资和乐趣,在成功捕捉到各种不幸时获得自身的快感,因此,没有人会想到去填上那个大坑,它已经活生生成了生活的一部分,而且乐此不疲,即时自己也可能成为那个坑的猎物。

04-坑、缝、路

此时,我在想这三者是怎么被我的脑子迁移到一起的,他们有相似之处吗?

“坑”已然是很久之前的画面了,“缝”也是,却被我做为深刻的记忆内存一次次地取用。为什么?因为他们是治愈平淡、是装点平淡的,即使包装成了苦难的外表,相比惊喜,苦难的保质期似乎更久。

不可否认的是:在记忆看来,相比苦难,平淡无奇反而是最可怕的,会被遗忘得了无痕迹,而被遗忘就等于从未存在和发生过,所以有了书写和矫情,在这一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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