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
截止至25日上午9点,韩国新增确诊病例60例,总计确诊893例,死亡8例。和日本不同,日本838例确诊病例中有691例来自“钻石公主号”,而韩国的确诊数量实打实都是本土病例,目前已成为除中国外疫情最为严重的国家。
中日韩三国对待疫情的态度都有非常明显的差异,中国自上而下都非常重视这一次疫情,13亿人说不出门就不出门;日本则出现民众为政府操碎心的现象;韩国就牛逼了,政府紧张,民众心大,仅仅五天的时间疫情就迈向失控的边缘……
01、韩国,疫情失控的边缘
韩国一共拥有10.021万平方公里的国土,5164万人口,人口密度为529.7人/平方公里。
如此大的人口密度,非常利于流行疾病的传播,一旦疫情失控,后果不堪设想。
回顾一下韩国疫情的爆发过程:
20日,韩国新增确诊人数53人
21日,新增确诊人数100人
22日,新增确诊人数达229人
三天内,韩国的新增确诊人数呈倍数增长。
截止至25日,韩国一共确证893人,其中有8人死亡,疫情正在迈向失控的边缘…这让疫情稍有好转的邻居中国为其捏一把冷汗。
韩国总体文在寅宣布,将疫情预警级别提升至“严重”,并成立“中央灾难安全对策部”。
韩国从1月份就开始在机场、海关等地启动检疫程序,并且在国内的地铁站等公共空间也有政府免费提供口罩和消毒液。
这些严密的措施也使韩国在一开始始终将确诊人数控制在一个较低的范围内。
按理说,这样的措施所起的作用应该是良好,但从20日开始,韩国的确诊人数就开始爆发式增长。
这一切,都要从一只蝙蝠…阿不,从一个邪教说起…
02、邪教引发的血案
韩国,位于朝鲜半岛三八线以南,新兴经济体,盛产泡菜、长腿欧巴和邪教。
由于其独特的“宗教自由”政策,韩国一直被称为“邪教博物馆”。当然,世界上有头有脸的人怎么会这样称呼别人呢?因此大家给他一个雅称-----“世界宗教博物馆”。
除了有诸多传统的宗教,如天主教、伊斯兰教、佛教、道教、儒教(他们认为“儒”是宗教)外,韩国有各种形形色色的“新兴教派”。
到2015年为止,韩国拥有1300万基督徒,但其实正统的新教、天主、东正教徒仅各占部分比例,有不少“基督徒”信奉的是“新兴教派”。
其中便包括了今天把整个韩国闹得鸡飞狗跳的“新天地教会”。
该教一名61岁的女性,发烧烧到38.5度仍然去参加礼拜活动,可谓是对教会忠心耿耿。
这还不算,礼拜结束后该女性还去酒店吃了一顿自助餐。
不久后确诊新冠肺炎,此前曾密切接触上千人,并导致大部分人被采取隔离措施。
有时候我们称这些“新教派”为邪教不是毫无理由的,“新天地教会”后续的操作也唯有用“骚”之一字来形容。
按理教会里确诊一例新冠病毒,大家都应该保持警惕才对,可“新天地”就偏偏像个任性的孩子一样说:不!
于是该教的教主鼓励教徒们隐瞒身份,并宣称“得病不用医,主会救你”。
这种说辞可谓是如雷贯耳,咱们中国人好像也在哪听过。
于是在23日,该教会一共有1261人出现症状,另外还有数百人处于无法联系、无法排查状态,这些人潜伏在韩国社会的各个角落,就像一部部行走的“播毒机”,可见韩国的形势有多严峻。
从20日开始,由该教骚操作带来的一系列后果开始发酵。
23日,韩国庆尚北道的清道大南医院一个102人的精神科确诊99名患者。据报道,该院曾有一名隐瞒自己接触史的邪教成员到院就医。
24日,韩国陆、海、空、海军陆战队四大军中皆出现确诊病例,并被隔离超过8000人。
韩国军队的确诊病例从21日开始就接连出现在陆、空军部队。
要知道,韩国是一个在地缘政治上处于极其被动的国家,主要威胁来自三八线以北的朝鲜,三胖对韩国可谓钟爱有加。
但如今疫情竟然已经蔓延至国防力量上了,这在今后势必会影响到韩国军队的战斗力。
经过一番调查才知道,原来是军队里最早感染新冠病毒的是一名空军军官。
这名军官,曾经前往大邱与他的女友见面约会,而他女友恰巧是“新天地教会”的成员。
03、政府紧张,群众心大
相比日本政府,韩国政府在处理疫情上更为上心。
早在疫情在我国爆发的时候,韩国就开始启动防疫措施了。
当时韩国的机场、海关等都实行非常严格检疫措施,入境需要量体温、检测,以做到“将疫情拒之于国门之外”。
同时,韩国国内的公交车站、地铁口,以及多数开放的、封闭的公共场所都有人免费派发消毒液和口罩。
这使得疫情早期,韩国的确诊数一直稳定保持在20左右。
我国的防疫经验已经验证了,要将防疫看作一场全民战争,自上而下严阵以待,自觉做好防护,才能最终扭转战局!
因此只有政府上心是没用的。
韩国政府的卑微程度完全不输于我国疫情早期的青少年,只不过我国青少年是跪着求中老年人戴口罩,而韩国政府是哭着求群众上点心。
在疫情爆发时期,韩国的教会组织不仅鼓励教徒隐瞒身份。
甚至还组织上千名教徒不戴口罩组织集会。
组织者甚至还无知地宣称:
“集会比地铁安全”
“主会保佑大家百毒不侵!”(有点像“信春哥得永生”)
“在户外被感染是不可能的事,哈利路亚”
22日,韩国保守派民众还组织了一场大集会。
现场人群密密麻麻、人头攒动,却没有人戴口罩…
这是一种何等的高危接触行为…
于是首尔市长一看紧张的不得了,亲自到集会现场呼吁大家做好防护,劝大家回家。
然而被集会群众骂到怀疑人生,还差点被打。
于是迫不得已只好离场。
04、“给文明以岁月”还是“给岁月以文明”
目前,中国的疫情已经得到了初步好转。
这主要归功于中国独特的体制和执行力,一个13亿人口的大国,说不出门就不出门。
1月23日,武汉实行“封闭”措施,将一个产业密集、人口超过1400万的城市封闭的行为,在世界历史上都是古今罕有的。
1月份到2月份,整个社会冒着经济下降的风险停产停学,全民居家隔离,共同抗疫。
无数工作人员放弃新春休息时间战斗在第一线,甚至有人为此付出了生命,才换来了这个结果。
世卫组织为此大大赞扬了我国的防控措施,事实也证明这些措施是正确有效的。
但在中国进行艰苦“抗疫”的过程中,“封城”“隔离”等措施还是遭到了很多不友善的声音的攻击。
其中不乏攻击“封城”行为侵犯人权的。
我不知道这些声音当中夹杂了多少不友善的“意识形态攻击”。
但需要明白的事情是,疫情是要死人的,没有雷霆的做法,如何对整个人类的命运负责?
我们不妨回顾一下历史上疫情失控的教训:
13世纪爆发于欧洲的鼠疫,造成2500万人死亡,整个欧洲损失1/3的人口。
第一次世界大战末期爆发的西班牙流感,造成数亿人感染, 2-4千万人死亡,死亡人数超过第一次世界大战死亡人口。
17世纪爆发于中国的鼠疫,造成山西、河北等地“人死八九”,京师防务瘫痪,无可用之兵,最终导致明王朝的覆灭。
我看了很多文章的分析,都认为日本、韩国等国在防疫上存在很多困难,其中最大的困难便是“民众”。
日本“钻石公主号”上的乘客解除隔离后,由大巴接到市中心就地解散。
当中部分人在后来被确诊为“阳性”。
这一事件显露了日本政府在防疫上的疏忽。
但有文章分析,在日本对个人进行“隔离”的实行困难较大。
因为日本是一个极其重视“人 权”的国家,重视到什么程度呢?
如果你在日本拍照,不小心有路人入境,那路人是有权利要求你删除照片的,无论你有多喜欢那张照片。
因此,“钻石公主号”在进行隔离期间,日本的隔离措施就已经遭受很大的舆论压力了。
这一点上,韩国与日本很相似。
韩国人也将“个人权利”看得极其重要,于是出现:面对政府劝导,群众:“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社会现象。
不过,在疫情的威胁下,意大利宣布学习中国的做法,于22日封锁伦巴第、威尼托等11个城市;韩国也于25日对外宣布,对大邱以及庆尚北道两个疫情严重地区实行封锁。
“给文明以岁月”还是“给岁月以文明”这对价值观矛盾出自刘慈欣的小说《三体》。
我想这也是现实中社会价值导向真实存在的价值矛盾。
书中,人类最终选择了一个具有高度人文情怀的“给岁月以文明”的社会。
但最终却印证了维德“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兽性,失去一切”这句话,具有高度人文情怀的地球文明最终毁灭在外星文明的降维打击之下。
我想,“兽性”和“人性”两个极端都不妥,在现实社会中我们更应该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寻找一个平衡,以达到“岁月”与“文明”的双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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