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然的农村生活过的人,大概对各种各样的野花是熟悉的,虽然永远叫不出名字,但对它们长在哪里,几月开花,花朵的颜色及数量,结什么果,能不能吃等这些习性则是了如指掌的。
一如下面这朵玫瑰红的“月月红”。
女孩子喜欢贴在身上的东西,男孩子更喜欢尝尝味道这种花是我小时候看到并记住名字的第一种由父亲栽在家门口的花。花开时节,密密匝匝,一排火红,父亲告诉我,这种花叫“月月红”。
女孩子喜欢贴在身上的东西,男孩子更喜欢尝尝味道在我的印象中,这种花从初夏洋芋成熟到深秋苞谷成熟再到霜降万物成熟,都是开着的。所以“月月红”是她的艺名,一旦花不再开,她就成了向日葵的花盘的浓缩版。
后来发现它的学名叫“蜀葵”。
蜀葵,原产于我国西南部,也就是古代蜀国的地盘上。它大概是最容易养活的庭院花草。我走南闯北这多年,从南国广州到北国新疆,都看得到这种“月月红”。这篇文章里面的花全部拍摄于乌鲁木齐县的一个院子里。
据专家说,”只要种下种子花苗,不碰上百年一遇的大旱,也不碰上全城看海的大涝,这种花朵就会一直兢兢业业地绽放花朵,坚强而美丽。”
女孩子喜欢贴在身上的东西,男孩子更喜欢尝尝味道立秋后的山里,蝉鸣像交响乐。有的声音是“蝉蝉蝉蝉英……蝉蝉蝉蝉英……”,有的则是“记钥匙……记钥匙”,有的又是“吱吱吱吱”,伴着一阵接一阵,阵阵紧似一阵的蝉的交响乐,我站在“月月红”边上,慢品花发,细数花瓣,近嗅花香,早已把个夏日的炎热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女孩子喜欢贴在身上的东西,男孩子更喜欢尝尝味道“月月红”不仅花开几朵,而且各表一枝。同是一根“月月红”,开着开着就可能出现几枝深浅不同的花朵来。深的大红,浅的淡红,就像一群洋溢着青春美丽的少女休闲着走来。
女孩子喜欢贴在身上的东西,男孩子更喜欢尝尝味道“月月红”最逗我们惦记的不是它的花,也不是长得像南瓜叶子的叶,而是它那铜钱大小,团团圆圆的花盘。
花期一过,“月月红”就慢慢凋谢,变成像一个小包包菜一样的果,最终变成一个圆果盘。
右下角就是小花盘,也是小果盘。女孩子喜欢贴在身上的东西,男孩子更喜欢尝尝味道摘下圆圆的花盘,剥开外表那层绿色的包叶,里面是像葵花一样一圈一圈排列整齐的花籽。开始是奶白色,慢慢长成奶黄色,最后成熟为黑褐色。
还在嫩白时,我们就把那圆盘摘下来,剥开来,把花籽送到嘴里细细的品。剩下的,装进书包,当做玩具。等到果实成熟,花苞变黄,我们则小心翼翼的把花盘采集后,撒在田边,期待来年花开。
“月月红”的花瓣也是女孩子的最爱。她们把花朵逮在手里,一片一片的撕开,花瓣根部自带“胶水”,女孩子们就将这些好看的花瓣贴在手臂上,耳朵上和脸颊以及额头上,大概是想当做翅膀当一回天使吧。
今天,移居城市多年的我们,偶尔在街边的花坛里或随便一家院落,看到一枝蜀葵,便油然而生出一种亲切,心里一闪而过的是家乡的“月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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