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那年毕业季,当所有人沉浮在解脱中,似乎只有H小姐懂得我难过,我与她决不是亲密无间或是非谁不可关系,大概是因为居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说过同一人坏话,才认识对方。
离开宿舍前一天晚上,她告诉我考上了哪所学校,其实不用她说的,我也知道,以她的成绩,定是个不错的环境。
我并没有反回答案,我说,知道也没必要,以后也不会有交集。H小姐脸上没有我猜测的震惊,说,为什么呢?
我总觉得那不是在问我。
过了会淡淡嗯了声,说,那M和Z呢?
我说,不会有的,路不同不相为谋。
她又问,那我们各自在学校生活,等到工作的时候,再一起去旅游,好吗?
或许我有点动摇,便应好。
接下来的一年中,我们不见面,不通话,不问好,只是偶尔会在页面上吐露心事,我一点都不介意,因为我们都一样,不从对方生活中索取答案。
H小姐不止一次说我太绝对,一个人无法渡过面前的河,是因为不愿渡河的一直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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