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老任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
他是这么对我说的:“你最近怎么老发些这种文章?跟离别似的。”
我点了点头说:“是啊,我要走了。”
老任有些伤感,因为这一年已经走了不少人了:“你去哪里?康州还是华盛顿?”
我摇了摇头说:“不,因为他妈的我的校车快开走了。”
2. 草,老任后来反应过来后和我说。
3.说一下我这个脑残学校吧,首先我先说一下老师吧。
老师只分为三种:报复社会的,不按时吃药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
比如老寡妇和汤普森,明显的报复社会。比如Fenten,就是正常时候特别好不正常时候就是疯子一只,还有其他的一些老师,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课的老师在上什么课。
新生听了后大惑不解,而老生听课后连连点头。
4.当然一个人除外,代课小王子,德语法语随便说,神学代数随便讲,物理化学随便解,生物地理随便碾压,神一样的存在,只有你上不了的课,没有他带不了的课,人还特别好,带我们装逼带我们飞。
5.不过很可惜,就他还有老校长是正常的人了。
6.现在聊一下学校的伙食吧,今年好多了,被外面承包了,去年的饭真是让人有一种退学的冲动。
7.不过就这个穷逼学校,呵呵,我和小香港老任三家凑点钱就能买下了。小香港还幻想到,买下来就当着所有老师面把它烧了。
我一拍桌子,好!
8.我是2013年8月20号滚进了美利坚这个国家,在北京过安检的时候,我无奈的回头看了一眼父母,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但父亲只简单的说了一句:“快走吧。”
但我知道,在我进安检的那一刻,他们真的会哭出来。
我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出来流泪,但在飞机开始在跑道上飞驰的时候,真是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但耳边的发动机轰鸣声我已经听不见了,我已经闭著眼睛进入了梦乡。
9.下飞机后,我只有两种感觉:这就是美利坚?卧槽;这就是美联航?卧槽。
10.前者表明了我的兴奋,后者表明了我的鄙视,因为他妈的我上飞机按亮服务灯,结果麻痹填写入境表的时候都没给我送过来。
11.在飞机场见到了李元儿,显然他被我的三个大箱子吓坏了
“你是来度假的吗?”他好半天才合上嘴。
“差不多。”我使劲的点了点头。
12.后来就见到了那个操蛋的意大利家庭,当然,那时候我不知道他们是那么的操蛋。那时候还感觉这俩口子好温馨。
温馨个屁。
13.我收拾好行李就开始睡觉,那一觉我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最后我是被李元儿的电话吵醒的。
“你还活着啊。”他是这么说得。
我吓得一激灵。
“几个意思啊?”我问道。
“因为你已经两天没有下楼了,住家以为你死了。”李元儿回答。
这么严重?
14.后来洗漱下楼被住家拉去和另外的一个中国女孩一起吃饭,也就那时候认识了陈然。
她离我住的很近,有多近呢,我在我窗户扔块石头能砸到她家玻璃。
简单明了。
当然了,然学霸也不会让我去砸她家玻璃。
15.后来在学校,所有新生坐在一起,我直接问了一句:“谁玩LOL?”
然后leon跳着叫起来:“我玩Dota。”
然后第二天在校车上我给他讲LOL的英雄多么多么牛逼,他一脸茫然。然后他给我讲Dota的英雄多么多么牛逼,我一脸茫然。
不过其他的人觉得我们太傻逼了。
16.在图书馆里呆了三天都没有拿到课表,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偶尔有些老生溜进来看看有没有漂亮妹子,结果都失望而去。
我听见甘爷问Saul张有没有漂亮妹子。
Saul想了半天说有一个。
于是第二天就看到他们俩在一快了。而我们这帮精虫都懊恼不已。
17.尤其是我,我和她还是山西老乡啊我屮草草草草草!
后来住家很吃惊的看着我吃了俩星期辣椒。
“消灭四川人!”我回答道。
这件事的后果就是我屁股疼了两天。
18.后来又在纽约遇到了Jason,然后后来就一起开黑了,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我们多么悠闲啊。
我经常要写稿子,玩不了太久。
Jason经常要补课,玩不了太久。
leon要学德语,玩不了太久。
就算周五一起三排也是听到他在暴吼:“他妈的怎么这么卡!”
19.写到这里想起leon今天感冒回去了,那个leon多喝点水,多吃点药,好好休息休息,人忙点是好,但别太累了。
20.对了,我和老任提起这事的时候他一个劲儿的嘟囔说他要负责什么的。难道是我听错了?哎哟,你俩百年好合。我就不做第三者了。
如果你也感动,让我们一起努力,那年,我姓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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