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其实是很舒服的,9月29号到10月9号都是空档,但心里就是别扭,睡不好心情不好,只好继续加药。
今天醒来已经九点多,很久没有这么晚醒了,而且两点左右入睡,虽然总是醒但醒了后又睡着,醒来不解乏。昨天打算把秋衣找出来,没有动,今天打算把残枝枯叶收拾下。睡着不想起来,想是不是吃药继续睡呢?被人催着起来吃东西和收拾植物。起来把剩饭剩菜吃了,不够,又冲了一杯即食麦片。枯了的植物很快收拾完,又把幸福树修剪了,显得疏朗有致。
吃完饭又不想洗碗洗锅,还是逼着自己洗了,晚上就番茄炒鸡蛋吧。央行放水,什么都涨价涨得难以想象。当然最简单的办法是去食堂吃饭,既可以晒太阳,又可以不弄脏厨房。
很纠结,加了药人的精神就好些,但助眠药和抑郁药远远超过了最大剂量,睡觉必吃药。每一次都想闭上眼睛不睁开就好了,可惜药效就一两个小时甚至三四个小时。
同学30号来武汉,之前我跟她有过激烈的争吵。她总指责我在四十多岁的年龄里还对情爱有期待,她就像大多数中年女性一样,时刻警惕守护着自己的家庭,排斥一切婚外情,而且近乎苛刻,以至于吃饭时把另外一个同学问得哑口无言。如果我是个有家的中年女人不知道会怎么样,会不会在自己丈夫事业有成时宣誓自己的主权,丈夫的女同学来了就要跟着一起。请我们吃饭的同学我知道前些年都是各玩各的,每次同学聚会都是一个人来,今年无论去木兰草原还是绿道,都带着老婆。有钱的中年女性就没有这种悲哀,无论是否有婚姻。
第一天到华农,我们坐在湖边,同学说你可别跳下去。说实话,有时看到水或者在高楼上,我真的有跳下去的冲动,特别是高楼,对人有致命的吸引力。我很佩服那些从高楼跳下的人,他们是抱着必死之心跳下去的,从不为他们感到悲哀,只惟愿他们一路走好。
陪了同学四天,已经到了极限,她走了后我睡了一整天。let me alone,这是我常希望的状态,虽然长时间不跟人讲话,有时说话都不流利了。没有一个理解自己的人,宁愿孤独。同学也是抑郁,她能理解,有时她追剧我就躺在床上,按另外一个同学的话说,想横着就横着想竖着就竖着。
把家里的电视装好了,昨晚看卡萨布兰卡,电视调成静音,打开手机一遍遍地听卡萨布兰卡的主题曲。
A kiss is still a kiss in Casablanca, but a kiss is not a kiss without your sigh. Please come back to me in Casablanca, I love you more and more each day as time goes 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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