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年我还没看过《大江大河》
17年依旧没有
我看了人生三书,看了野火。我只觉得她是一个笔力犀利的文人,一个与众不同的母亲,一个别无二致的女儿。
她的教育理念,对一年前的我,甚至是现在的我都颇有影响。《孩子你慢慢来》里提安德烈的小时候,提小儿子的出生,安德烈的长大。人近不惑,一边经历一边成长,我觉得于父母而言,这是朴实的可贵。
17岁,我不由在她的文字里幻想起未知的27,37,47,想着当我为人母时,面对此中情形,会对我的孩子说些什么。我想讲爱,讲善,讲欲,讲这个世界上千奇百怪的事,但我不会给孩子们讲水浒当睡前故事的。
关于目送的第一印象,是前桌拿着¥39.8的实体书推荐给我时对封面的美好感觉。那时候似乎《目送》还没有特别火,人生三书的名头也没吹得特别响,前桌推荐给我,我看了两篇,一是《目送》,二是《如果》。
我热爱她对于亲情的咏颂,她温柔的文字令人无法抗拒。像是鸿蒙初辟,我在目送里第一次悟到了“不必追”的深切情意,感受到上一代与下一代之间厚重的深情。
后来我读到了《(不)相信》。
她说宝岛人民偏爱《目送》,而大陆人更偏爱《(不)相信》。
我莫约是在这篇里瞥见政治意识输出的苗头。
她说:
“曾经相信过爱国,后来知道‘国’的定义有问题,通常那循循善诱要你爱国的人所定义的‘国’,不一定可爱,不一定值得爱,而且更可能值得推翻。”
又说:
“譬如国也许不可爱,但是土地和人可以爱。”
当真如此吗?我不知道。
我记得前桌曾以这个观点与政治老师辩驳:
“我爱我的国家,爱这片土地,但我不一定要爱他的政党。”
政治老师具体的回应我给忘了,大意是,在我们国家,爱国就是爱我党。
我觉得这个答案不好,应该说,对于我们国家,若无我党,何来吾国之今日?遑论大国崛起。
关于野火,她说,这个时代总要有个人把醉酒的人送回家。
她抨击几十年前的宝岛政府,从修小城广场的铜像批判到宝岛大学生几乎没有长大,文笔洗练又老辣,还极具值得摘抄的美感。
她说她怀孕的时候政府准备逮捕她,她仍笔耕不辍,文章被报社撤了再登,撤了再登,存着一口文人傲气来针砭时弊,不辜负手里的笔。
我深以为世界需要清醒的人,尤其是在众人皆昏昏欲醉的时代,就像那时候的她与宝岛政府。
但那时候的我还没听说“小民尊严”这套理论。
年龄增长,思想逐渐提升,愈发能感受到鲁迅先生的厉害之处。他是那个时代敲锣打鼓来唤醒别人的人,为了大国崛起,也为了小民尊严,气度,品节,文采,思想,无一不令人赞赏,令人敬佩。
若让他唱起《我的祖国》《义勇军进行曲》,一定是激昂响亮,令人动容。
每个时代都需要星星点点的野火,需要思想的交锋,需要观点的对抗。
文人的笔怎么用,归文人管;
读者的眼怎么看,归读者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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