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读了郝景芳的《北京折叠》,危机感骤升,甚至都不想回家过年了,觉得要在这个城市里奋斗,但即使7*24小时奋斗,内心深处还是感觉悲凉,无处可走的悲凉。
老刀到第一空间的第一感受是房子都很矮。现实中的北京,二环里基本没有高的住宅楼,二环到三环之间有零星的一些10几层高的,真正的住宅高层在四环外,30多层的很常见;之前就有这个意识,只是在书里看到,还是很扎眼的现实。
老刀家只有6平米,他到第二空间秦天家里时候,就被对方巨大的厕所惊呆了,一个学生公寓的厕所,他的感受是巨大的。他对马路的感觉也是如此,到第二空间时候他感觉马路是第三空间的两倍宽,越往上走越宽敞。
到第一空间,已经不再只是物理上宽敞的描写,那里路边有粗壮的银杏树,园子是巨大的,房子是漂亮的,小区边上有灌木,街上人很少,作者的用词是“万籁俱寂”。太太们只上半天班,目的是均衡生活,先生们的生活也很从容,只有老刀这个从第三空间上来的一直在注意时间,环境已经在性格中留下了烙印。
环境还留下其他烙印了吗?老刀在第三空间公租房小区的邻居女孩阿贝,跟来收取暖费的二房东老太太吵架时候的牙尖嘴利让人印象深刻,她知道二房东在什么地方动了手脚坑钱,也知道怎么应对来守住自己的利益,但她年龄那么小,吵架熟练的让人心疼;从第一空间刚回来的老刀,很拽的抽了一张大钞解决了这次争吵,之前的老刀肯定不会这样做,只是现在他知道,女孩应该安安静静坐着,让裙子盖住膝盖,微微一笑露出好看的牙齿,说话轻声,那样才有人爱。
他觉得第三空间的阿贝漂亮,第一空间的依言没那么漂亮,但很清秀。
依言的生活时间是24小时,工作时间半天,月薪是40万,薪水对她来说可有可无;阿贝的生活时间只有8个小时,工作要占去绝大部分,月薪不到1万,并且要支付的不止房租,她没有清秀的机会。
老刀明白这些,所以没有开口,直接用钱来解决了问题,况且阿贝对他家也多有照料。
在第三空间,这些卑微的人相互照料;老刀能去第一空间,得益于朋友彭蠡的指导,能从第一空间回来,得益于第三空间出身的老葛的帮忙。
老葛机遇好,能力强,从第三空间走到了第一空间,服务这个城市真正的主人,但是能力还不够强,不能把父母带在身边,就连回去探亲都不是自由的。
这几天正好年关,考上公务员的同学在班群里哀嚎,要上班到年二十九,回家的火车票很难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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