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哦”,米虫下楼倒垃圾,随性地学公鸡叫,喊灯。
灯亮的视野里,突然出现一个悄没声息上楼的人,正抬头向上看。米虫尴尬,四目相对,俩人互相往两边让,真空楼梯一段。
“咚咚咚”,谁不心跳加速?
灯一灭。米虫红着脸,迅速拽着栏杆窜下楼,不认识啊,这谁?急慌慌的不问东西,拐角的栏杆铁硬,撞得腿生疼,灯却没亮。
八卦之心,米虫一出楼栋口立即扭头向上看。去几楼?那是谁家客?层层都不亮,米虫疑惑。
不出不进?米虫站了足足十分钟。
丢垃圾,米虫眼角余光仍不离。到处灯火阑珊的,正是饭点。
悄没声息的走路,这样好吗?米虫又吹了一会儿冷风,决定回家。
“噢,噢”米虫在楼栋口正经地叫灯,“咚,咚”又跺跺脚,灯亮足三层。每拐一层,“噢,咚咚”,始终不见生客影。
“哎呀”,米虫进家,一拍大腿可想起来,这六楼一家的房,年前才换的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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