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诗人,生来就是孤独的,毕竟这世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首诗,也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
一段时间以来,我忘记了自己为什么写,为什么战,跟信仰无关,就是忘记了,就是记性不好,忘记了,就是安于现状,忘记了。其实人都是一样,长时间处在一种状态之中,便会想当然,有个词叫得陇望蜀,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敬畏让我们丢掉了坚持,骨头变得松软,嘴巴也学着思考,鲜有闻达于诸侯,便退而求其次,苟全于世,和平的日子过久了,导致很多人只会做事,不会做人,这还是好的,有的人事做不好,人也做不好,但依旧快乐无比,我想了很久,这可能就是和平病吧,没见过枪炮,就想当然以为,天下太平了。
侪辈如我这般的不多了,大抵该结婚结婚,甚至做着自己喜欢且享受的工作,可谓家庭事业两不误,让人羡慕。我的妹妹,孩子都有了,十月份就百天了,孩子的红包和小礼物我都计划好了,这些年我离群索居,疏远了家人,朋友,兄弟,很多时候只能默默祝愿他们,其实我这人不冷血,就是习惯不了温情。
我妈上次打我得追溯到二十多年前,印象中她一直在打我,可我对她的印象越来越模糊了,我知道她是为我好,但是我没听她的话,这么多年过来了,好与坏只有自己知道,也习惯了自己知道,生命里路过的几个姑娘,可能她们也试着了解过,但都失败了,可能对彼此都缺乏足够的耐心,也可能在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凑来凑去不是一个剧本,不是一路人。
让我算算,三十岁不结婚的人都有谁,梅妻鹤子的林逋,以茶为生的陆羽,替父从军的木兰,英年早逝的王勃,还有x大的柳岩,司马迁33岁才娶了柳倩娘,可见这个问题因人而异,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活法,对此我并不骄傲。
我从12岁提笔,正儿八经写,已经18年了,不长的年头,期间经历了很多,好的坏的,都变成了普通的词句,有时候遇到个有同样爱好的朋友,我会感叹一声吾道不孤,但越是前行,越发现这条路上不纯粹,不是为名就是为钱,诗人们忙着做生意过日子,一身乱七八糟的世俗烟火气息,怎么可能纯粹,但话又说回来了,不如此,温饱怎么解决?孩子怎么上学?
凌晨四点多了,这个点不睡的,或者要起来的,也就是我们了,策勒今晚的月光可以,温度也不错,转了一圈撞了一身虫子,以前我可能会觉得烦躁,但现在不会了,我要收拾收拾行囊,继续赶路了。
智者不入爱河,有生之日,与有肝胆人共事,我觉得,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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