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们就会朗朗上口的话:我们的祖国地大物博,陆地面积达960万平方公里。不知道小时候有没有莫名自豪过,但长大后,我们幅员辽阔的国家还是给我们造成了一些困扰。因为我们经常会遇见难以触及的欲望,喜欢上远在千里之外的人。有时候想,如果生活在日本这么屁点大的国家,多放肆地撩妹,也不会隔了多远的距离。
距离像城市,孤独是城市人的病,也他妈的是距离给相亲之人的病。
里U刚跨过三十岁,独身状态的生活起居让他有如鱼得水的感觉。他大学刚毕业就恍恍地踏进字母圈,自此就没彻底地离开过。
有一阵他特别后悔,觉得自己不应该把自己过得这么窘迫,在欲望里仓促来回。他觉得StarMoo像小时候吃糖的经历。他小时候爱吃糖,还喜欢把放进嘴里的糖直接咬碎,然后满嘴刺激的甜味。StarMoo也许就是那种把感情和欲望当作糖放在嘴里狠狠咬开的游戏。而欲望和感情或许该连带着矜持隽永,那样才能勾勒出细水长流。
自打刚进圈的时候经历过两段异地关系后,再也不愿意经历那种触摸不到对方的欲望。
今年夏天,他遇见了个Moon。他明白了,有些坚持只是没有遇见你愿意为她妥协的人。她像一团在北方熊熊燃烧的火焰,把北方的天空都烧红了,让他很想接进去看看那团火焰。
里U开始找到很多失去已久的能力,他开始能和姑娘聊电影聊看过的书,聊路边看到的绿茵。两个人时常连着视频睡觉,醒来的时候看见对方在镜头里嘟嘴睡着,还能顺着耳麦轻声叫几声对方得小名。看着对方咿咿呀呀的回应不禁觉得特别温暖。
里U很多年不愿碰网T了,因为隔靴搔痒的愚蠢不用多提。对她,里U精心设计安全又刺惊险的网T计划。对方返送回来的任务结果,居然还能刺激他的欲望,他内心充满欣喜。
两周后里U忍受不住内心的驱使,登上了北上的航班。在飞机上看着地面星星点点的城市,他心里满满的信心,他觉得自己这一次一定能坚持住,能和她一起走上一段很长的路。
看到她的第一面,里U心里愈发地肯定,自己这一次一定能慢慢地把感情和欲望的滋味好好尝个通透。
他们在一起呆了一个星期,里U在几个瞬间甚至想把对方鞣进自己地身体,让对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带上自己的印记和味道。女孩温热又顺从的身子一直刺激着里U的荷尔蒙。
分别的时候,里U和女孩约定,以后两个人每次约会都一起飞往第三个城市,要在所有的城市都留下回忆。女孩听完噙着泪抱着他,里U心里多了许久不曾出现的对一个人的依依惜别。
回到南方的里U,对着视频看见女孩,女孩和他回忆起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回忆越美好,对触及不到的两人来说越残忍。里U原本老练的操守不见踪影,只是说着当下自己都觉得无力的话,描述起下一次见面要如何如何。而对未来越炫丽的想象,就越想很快地去抓住它,等待的所有时间都成了煎熬。
里U第二次和女孩越在一个中间城市,时光里重复的那些事情依旧滋滋有味。时间长流中也该是修了堤坝的,那些用猛力期待的事情发生的时候,时光就如泄洪一般冲走。
里U在分别的时候,特别肯定地告诉女孩,不用等太久就能见下一面,姑娘抹着眼泪狠狠点头。
回到南方的里U开始进入忙季,自己常时加班到很迟回家,身体和精神都被这座折腾得很累。他走过小区的路灯,会想,如果这会儿能抱着她多好,感受她细滑温顺的身体。可他不敢表露出来,因为女孩一直再向他表露思念。这时候,里U如果也和她一起苛责距离并曝露思念,那两人就会被这距离造就的怨念洪流淹没。
“我好想你*我啊,爸爸!”
里U在忙碌里拿起手机,欲望的情绪倾盆倒了他一脸。他在键盘上敲了好几次文字都删掉了,他不知道怎么回复,放下了手机。
“爸爸,我好想你*我啊。”
里U还是拿起又放下了手机,因为无论怎么回复也不能让自己*到她身上。
“爸爸,你能抱抱我吗?”
里U很快地打出“好啊”,准备挑选拥抱表情的时候,又停下来骂距离他娘。
“我感冒了,爸爸!”
里U这时候多想开上车拐两个弯就能把药塞倒她手里。里U在文字里堆砌再多情绪也抱不到她。
忙碌的日子总是很长,女孩的依赖像一段抛物线,滑过顶点后就开始下落。这是人本能的适应能力。
一个夜里,女孩哭啼啼地给他打电话,告诉他,自己再也坚持不住这样的距离了。里U答应了,因为距离像手里的一把沙子,让他再使劲也握不紧拳头。
故事的结尾关于恢复,关于各自开始新的生活。没像小说中说的那么难,但里U再一次思考了距离的威力,从此再也不愿意把心力耗在触及不到的欲望上。
我们很多时候还是高估了自己,以为只要自己喜欢甚至爱就能克服一切障碍,以为爱是一道能绵延万里的光,把两个人同时照亮。
可,最后大多还是输给了现(ju)实(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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