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小蜜蜂呀,飞入花丛中,飞呀……飞呀……"。街边的烙锅屋里传出欢笑声,我猜测是在行酒令。
你来我去,有人哈哈大笑,有人怨手气不好!过了约半个钟头,听很多人的舌头都不好使了,恰在这个时候,胜者为王的笑声更为狂妄。用那不太好使的舌头从盘古开天一直说到家门前。一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状态,把众人侃昏了。
有一个人站起来说:"停,等我出去回来再,再,再说。"一个看似微醉的中年人哼着小曲"大王叫我来巡山,我把人间转一转,敲起我的锣,打起我的鼓……"。一边走一边好像寻找着什么?路边的阿忠和小王和他较了真,在离他二十米外看他究竟想干啥?说时迟,那时快,这人钻进了楼道,趁着路灯照不到,解开裤带……。恰在此时,小王和阿忠站在了他的身后,烈声道:"干什么?"夜空中,这一声犹如晴天霹雳,把那人吓得直哆嗦,酒醒了一半,"我,我,我掏出来看下不行吗?"阿忠和小王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反正最近楼道里的尿骚味实在是太重了,每次路过都得捂着鼻子。
这哥们也真够意思,立即系好皮带,往来时的方向赶去。
小王和阿忠又蹑手蹑脚地回到了蹲点的地方。
帐篷里,"哥俩好,十五二十……三叉路口等你,"来得更欢了,约半小时过去了。有一人急匆匆地从帐篷里走了出来,这次是往工行的方向跑。与其说是跑,还不如说是小黄牛第一次拉犁头的感觉,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那边去,就是不跟沟。
那盏路灯突然发出了刺眼的光后就闭上了眼睛,此时,这盏路灯管辖的范围,也进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这家伙,找到了众信大药房对面的堡坎,靠在墙根下,费了很大的劲才把皮带解开,慢慢靠着墙根蹲下。阿忠和小王使劲咳了一声,但这人才不卖账呢!
"稀里哗啦,噼里啪啦"后,小王和阿忠捂住了鼻子。
再看那人,裤子都没提,光着屁股坐在刚才他工作的地方,酣然入睡,不一会儿鼾声如雷,趁着夜空的宁静,他尽情地享受着这难得的睡眠……
阿忠看了看表,凌晨两点过了,还是回家陪老婆吧!鼾声越来越小,两人摇着头往家的方向快步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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