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众号上,我写了发表的,主要是两类文章。
一类是日记,就是我见了谁,或者我去了哪,我写下来了。
另一类像是单口相声,就是从头到尾,我一个人在吧啦吧啦,也没有其他人参与,也没写我今天干嘛了。
昨天那篇就是单口相声,删掉的那些大多就是日记类的。
日记类的我暂时没想到该怎么写,因为有第二人参与,话头就算不指向第三人,说过的话写出来也不大好。
所以我想,该怎么加工一下,或者断章取义,写的出场人都不知道是谁,那才好。
当然,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就没事,或者人比较大度的,调侃两句也没事。
这个问题我就不纠结了。
时间会抹平一切。
这一页翻过。
我想写一下,以前发生过的冲突。
有一年我找了个学徒的工作,住在三个人的宿舍里,睡在我上铺的是一个小我两岁的学徒,抽烟、卷毛、纹身。
是手臂上纹了一条张着大嘴的毒蛇。
我叫他水蛇吧。
烟灰老是掉我床上。
我那时也像现在这样,拿个破笔记本在床边写呀写。
但那时脾气差很多,并且写的卡壳的时候,脾气就更差,水蛇也很不尊重我,吃过的饼干袋子、烟灰时不时掉我床头,上床的时候湿的脚,或者穿着鞋也踩我凉席。
我那时候不懂得拒绝人,也不会提要求。
有事就憋在心里,等着一朝爆发。
水蛇看我每天都无精打采,说话也弱,对我也很不客气。
有天我下班,有个字一直打不出来,拼音不对,气得我发狂。
水蛇忽然对我说,把空调遥控器给我。
那种发布命令一样的口吻。
我俩一点都不熟,一起说过的话都不超过三十句,他像指挥一个小弟一样指挥我。
我站起来说,你跟谁说话?
他指着我说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
我跳起来抓住他的衣领,把他从上铺拖下来,打了一顿。
他哭了。
我回头继续写,不管那个字了,写的很顺畅。
过了几天烟灰掉我眼睛了,我说他,他说我,我骂他,他骂我。
扬言要弄死我,打电话叫人了。
人来了,同事们纷纷劝架,我握支钢笔在手上,准备同归于尽,同事领头的说要报警,事情就那么过去了,我也没挨打,吓了个半死。
第二天水蛇就走了,再过几天,带了他表哥来截我,要我赔钱。
我说,不赔。
表哥更是个狠人了,不过穿着衣服,不知道纹了什么。
后来我跑了,我也有表哥,找他去了,他人在就在西乡。
那时候刚从乡下出来,也没想过报警啥的,尽知道找表哥了,反正表哥还有表哥,不信打不赢。
现在呢?一个110,一车的表哥到了。
但这种表哥有点不一样,自家的表哥允许你说混账话,比如,叫你小子吊炸天...
这种只能保护你,但不能让你进一步有所作为。
就是让你,有话好好说。
我表哥电话一直打不通,吓得我心脏蹦蹦跳,老是感觉人家表哥就追在屁股后面。
后来微信联系上了,说在日本,我想我完了,没表哥了,还能靠谁?
租房里面有把没开锋的铁剑,就靠它了,要是对方破门而入,我就先捅第一个...
后来还是去公安局解决了,我赔了一千块钱,理由就是,对方有伤,我没伤。
这件事就过去了。
但我想说的,不是我多么骁勇,或鲁莽、愚蠢。
而是不会提出要求,不会说拒绝,是一件多傻的事。
不说拒绝,并不代表接受,而是把怨气放在心里了。
想法就是,今天我先忍,总有一天,老子拔刀见血...
有冲突不可怕,多说点好话化解了,大家关系比以前更加亲密,本来很久不联系了,有点矛盾,化解矛盾,反而感情更好了...
我发现写鸡汤跟写故事相比很没意思,我半个小时就把字打完了,昏昏欲睡。
但内容保守,相对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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