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四个字,出自唐杜牧的《泊秦淮》,不用我饶舌,大家都知道。
我之所以断章取义地引用这两句诗,是想表达我两层不同而又相关的思绪。
先说第一句。这一句无疑是写景,有寒水与月,分明是秋夜或冬夜;有烟笼罩有月笼罩,一定很曼妙。以景起兴,再引出人抒出情,乃古人标配。不像当代人写文,尤其是咆哮体,赤膊上阵,舞枪弄棒,嗷嗷叫着,直捣黄龙。
太平盛世,心满意足,吟风弄月,诗情画意,不亦快哉!若说写景不如拍个照,我不以为然,照片只是镜像,有感情有温度吗?而文字则不然。苏轼曾说王维,诗中有画,画中有诗。那有诗了,何必再画画?有画了,何必再写诗?其中之美妙,非心怀偏激者所能体会也?
这两天,简书上为锁文之事,吵吵不休。我迄今日更56天,写了63篇文,一篇未锁,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去。为啥?人家铁肩担道义,辣手著文章,而我,写的都是小我情调,风花雪月。两者相较,高下立判,只好缄口不言。
的确,码成千上万不痛不痒的文字,与打几圈牌唱几首歌一样,没什么卵用,但只要我心欢喜,不亦足矣!庄子曰:用则无用,无用亦大用。世间万有,岂可以一用字囿之?
烟笼寒水之季,月笼沙滩之夕,停下脚步,拣一酒家,临水邀月,推杯换盏。酒酣耳热之际,唤来一三流歌女,莺莺燕燕,一首一首又一首。呜呼!歌女不知锁文恨,隔江犹唱后庭花。非歌女不知恨,乃点歌赏歌者不知恨也。
第二句已自然引出,不啰嗦也罢。留点时间,为明天写花花草草,打个腹稿。
烟笼寒水月笼沙,隔江犹唱后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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