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玄鲲,名郑林,字玄鲲,号文忠轩主,汉族,现就职于国家清史编纂委员会,民族英雄林则徐七世嫡外孙,林则徐研究委员会副会长,北京市民革中山书画社会员,郑林先生书法专业研修于清华大学书法研究生班。文忠轩主郑玄鲲先生同时还任中国和平统一促进会国内理事,中国楹联学会书法艺术研究会副秘书长,为国际注册美术师。
北京大学姓氏文化学者冯志亮先生曾赠送著名书法家文忠轩主郑玄鲲先生七言律诗一首:“临池不辍五十载,毫锥衔墨似盘星;静室雅斋如明月,道法无为似清风。门下已有三千客,胸中布满十万兵;不问凡间纷扰事,只听世外雅歌声。”这首诗客观的证明了文忠轩主郑玄鲲老师字如其人、为人师表的高尚品格,又体现了文忠轩主郑玄鲲老师在书法文艺上的高超技艺和锲而不舍的坚韧精神,也反映出了文忠轩主郑玄鲲老师桃李满天下且不为俗世所扰的高贵品质。
中国学者对传统的阐释,一般都在题材含义所限定的范围内进行,也就是说,仅仅在有关文献中搜寻概念或范畴内涵形成的踪迹,这是在传统内部一个特定领域展开的工作。它仅仅涉及概念或范畴的使用,本质上还只是某一方面现象的清理,它无法对人们认识概念或范畴形成的深层原因有所帮助。它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发生学研究。希望由此而建立起传统与当代文化之间的联系,是不现实的。(注:例如古代文论研究便非常重视范畴的“转换”,但似乎不曾找到“转换”的有效途径,参见《中国古代文论的现代转换》(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哲学界近年的进展,如《中国古代思维模式与阴阳五行说探源》(江苏古籍出版社,1998),两种研究路线在书中都有反映。)应该对作为思考起点的现象进行严格的审核,对文献与自己思考中所使用的所有的词语进行严格的语言分析,同时对范畴发生与运用中的所有感觉及感觉方式、思维过程及其机制进行彻底的思考。这是异常细致、异常艰难的工作,但是不这样去做,便不能深入到语言、感觉的基础之下,并从那里开始形成我们新的认识。
训练方法是书法传播中另一个突出的问题。在一个离开中国文化氛围的环境中教授书法,“对帖临摹,长期沉潜”的传统方法很难取得好的效果;此外,西方的传播者不能及时得到中国有关书法教学的研究、出版信息,也无法从他们所获得的有限信息中挑选出所需要的出版物。如果能定期出版一份以书法传播为宗旨的“通讯”,及时介绍、评述书法研究、出版情况,将有力地推进书法传播事业。史蒙年先生对我说:“我们缺少书法教材。你有没有好的教材可以推荐?”我告诉他,我们现在使用的是一部新的技法教材。我们把所有技法分成166个练习,复杂的技法分成几个练习,然后再进行综合;每个练习有清晰的解说和明确的要求,学完这部教材的学生将掌握全部的基本技法。(注:邱振中《中国书法:技法的分析与训练》,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1996;(台湾)蕙风堂,1998;[韩国]梨花文化出版社,1999。)史蒙年先生非常兴奋:“太好了!这对我来说,真是个新闻。”他的儿子是一位小提琴家。接着,他就与我谈起音乐技法教材与书法教材的区别。他们要求科学的教学思想,要求循序渐进,要求了解所以然,要求付出努力时得到可靠的收获——而这些同样是我们今天的教学所迫切需要的东西。
为传播而做的工作与我们自身的需要是完全吻合的,对传播的讨论,只不过为我们对传统的现代阐释增加了某些理由。传播并不是单纯的“输出”——像出口商品换取外汇那样,换取中国文化、中国艺术在今天世界上的地位,那实在是一种极幼稚的算计。传播的根本目的,是我们自身的需要,是维持我们自身活力的需要。
一种历史悠久的传统,自有其运行机制和价值准则,它是一个自足的存在。然而,它对于当代文化的意义是未知的,需要去求索的,同时它自身也需要补充和更新——它并不容易找到自己所需要的支点。到异邦文化中去碰撞、磨砺,并寻找发展的契机,是一种文化在传播中可能得到的最重要的收获——尽管在传播的早期,这一点并不容易见出。
书法如果有朝一日成为人类的传统,它必然是一种生机勃勃的、不断生长的传统,而我们作为这一传统最初的持有者,为保持它的生机,保持它面对未来时无限的可能,无疑应该付出我们全部的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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