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在薛山东(根)村,村民修一座叫玉皇庙的建筑的时候,挖出了一大堆残碑。
有明有清,每一块都一尺见方的样子,叫我至今都感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人们,吃不饱肚皮的情况下,哪里来的劲,把这些石碑砸成这个样子。
今天,在那里先是碰上了一个徐(许)姓老人,68岁,说起砸碑的事情,他有印象。我问他是谁领的头,他先说是外头的,后来又说,是他本家的一个兄弟(哥)。
他很愿意说,延续说到后来,说他这个带头的兄弟,结果也不好。
传统中,有这样一种信念,大概是因果报应。显然,他是相信的人。
在那些碎碑里,有一块的落款处,是“邑西庠生某”、“邑西廪生某”。我心生疑惑:薛山历史上属滕县,是滕东。
如果按与峄县搭界说,是峄北。
薛山往东,有几十里路的距离,才到费县。如果以费县说邑西,有点牵强。因为,滕县是个地域概念认同十分强烈的地区,滕县的寺庙立费县人写的碑,概率不大。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滕县西边的人,来薛山这里,看见这香火,一激动,立了一块碑!
恰恰好,今天在山上看到另一块碑,有一条线索,似可佐证。
薛山根村,杨姓为主,也是该村“占业”大姓。就是杨姓人从“滕邑之西”迁来薛山根落户建了这个村。时在康熙年间。
有杨林杨家后人民国十二年为始迁祖起墓立碑碑文如是说。
而那块落款有邑西的碎碑,是乾隆年间的。
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杨姓落户几十年后,与滕邑之西的宗亲仍有来有往,其中,有庠生廪生某和某,立了一块碑!
唉,如果,那一年,那些碑,好好的保存下来,哪里还有今天这般乱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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