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去触碰你
穿过二百二十七公里的距离
如同一只攀爬的蛇
我细长的胳膊
在手指的带领下
无尽的延长
他们翻过雾气迷蒙的群山
任露水濡湿汗毛
越过暗潮汹涌的江河
任乱石划破肌肤
斑驳的血痂零落成花
散成一条二百二十七公里的荒冢
行人的脚步,来往的车流
又把它碾成一条
二百二十七公里的痛
朝圣!
这分明是一场朝圣。
最后,只
请你在微露的晨曦里,推开窗
在榆树花的暗香中,低头
便会看到这条伤痕累累的臂
它是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
攀过了二百二十七公里的距离
留下了一条二百二十七公里的线
连着熟睡的我
伸向我想触碰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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