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咿呀呀,米虫打把伞快乐。
稀稀落落,有雨不大,难得听到棕榈奏出“叮咚”的琴音,该是聚水沿沟滑落弹的弦乐。起起伏伏,一时勾起米虫哼哼的雅兴。
空气湿度刚刚好。秋燥不起,嗓子格外清爽。即兴小调不着调,哪句连哪句?没有定数,七八首参杂一处,高兴即来。
愣在红灯口恍然住嘴,注意保持淑女形象。
没成想,近旁靠近一高歌的大叔,情绪正饱满,那歌声与微笑同在,米虫侧目时,大叔点头示意,许是不好意思功夫不到家,收放不得已。
善意笑笑,米虫心里随着同步高歌猛进。
大叔自信啊。绿灯通行一路飚音,甩年轻的电动骑手一脸雨水。鼓掌鼓掌,米虫欢喜这样的洒脱随性。
小调从头来过,跟着大叔的高音一路走高,米虫终于劈嗓,嚎不出声了。
空气很湿润啊。顿顿再起高,不行;撸撸脖子引吭,不行;气沉丹田跺脚发力,不行;“来个雷劈一下”,米虫甚至绝望地举高了雨伞作势勾引天地,不行……不是谁都能玩转花腔。
蔫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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