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实验品怎么样了？”安德烈突然严肃地问道。
福克斯朝王小虎看了一眼，对安德烈使了个眼色“什么实验品！他是病患。走，我去外面跟你谈谈他的病情，不要影响他休息。”福克斯又对助手说道“爱丽丝，好好观察病患的生命特征和精神状况。”“好的，教授。”
福克斯和安德烈来到旁边的小房间，“以后别当着他的面讲什么实验品了。”
“本来就是，难道……”安德烈晃了晃肥硕的脑袋，无所谓的说道。
福克斯提示到“嗯，他将是一个完美的工具。对于工具我们要做到一条——就是别让他自己意识到是个工具，要让他觉得一切的行为都是他自己选择的，他是有自由意志的。”
“行行行，那他有什么特别的呢？或者如你所说的'完美'？”安德烈带着一丝期待。
“他是迄今为止，我所遇到的实验品中……”
“病患！这是你自己的要求！”安德烈提醒到。
“别打断我，你知道我的意思就行！根据我近三个月时间观察，他的本我、自我、超我，分离地够彻底，分为两个派别。很显然，因为那个事件的刺激，他的本我已经变得极度强势，邪恶地想要扼杀自我与超我。然后……”说着，福克斯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稿，递给了安德烈“你先看看他这段时间的自诉吧。”
安德烈接过文稿，翻开看了一会，突然表情异常丰富“What the fuck？！你拿手写的《奥德赛》给我看？这就是他的自诉？”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拿错了。我给你换一份。”福克斯在抽屉里翻了一阵，拿出一份文稿，看了一下封面，递给安德烈，同时接过《奥德赛》“这也是我觉得他完美的原因之一，你试想一下，哪个人能够凭着记忆手写半部《奥德赛》呢？”
“确实很不错！王小虎、徐飞、血色衬衣男？还有一箱黄金和一个十年前开始享受往后余生的男人？他的精神世界蛮丰富的嘛！如果都像他一样，这世界应该没什么无聊的人了吧？”看着手稿，安德烈评论道“那么，大心理学家，分析一下吧！”
“别这么叫我，心理学家只是我其中一个身份而已。”福克斯貌似对这个标签很是不屑。“王小虎是病患的超我，也是他的真名。这个人格有着各类优点，三观很正。略带忧郁……”
“等等！福克斯，你别忽悠我，哪个人的超我会忧郁的？”安德烈表示不明。
“这就是我说的分离。略带忧郁的超我不是更容易控制吗？另外，你别这么死板。那些大师将心理状态分为本我、自我、超我，还不是受到我们西方文化的三位一体的影响。反过来说，可以再加什么特我、丑我、骚我，啥都行啊。心理学本身不是科学，我们行事只是为了目的服务……”
“OK。没毛病，继续你的分析吧！”福克斯的喋喋不休总是让安德烈觉得头痛。
（嗯，明天再继续分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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