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九月九号,是毛主席逝世46年的纪念日。
和大部分人一样,单方面对毛主席的相知,算来已有二十个年头。
记得最初的印象是家里头贴的的壁画,红太阳下的毛主席,一脸庄严。
那是个真正懵懂无知的年纪,只会偶尔嫌弃,它不如隔墙《红楼梦》中少男少女共读西厢记的壁画赏心悦目。
却不知,那曾是中国的救世主。
后来入了学,一板一眼的跟老师唱《浏阳河》:“出了个毛泽东,领导人们得解放呀咿呀咿子幺。”
那是个学习模仿的最佳年纪,没有《孤勇者》——也就没有人口相传的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只有每当悠扬的旋律响起时,同学唱“出了个什么人领导人们的解放咿呀咿子哟”,你就能对唱“出了个毛泽东领导人们得解放呀咿呀咿子幺”的耳濡目染。
现在回想起来,稚嫩的声音依旧在耳边环绕。
再到后来学习毛主席词作《忆秦娥 娄山关》: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那是个纯粹为考试而学习的年纪,唯一的印象是读来琅琅上口,背诵尤为简单。
而其中磅礴的气势和坚定的信念,我一点也不懂。
是的,我依旧一点也不懂他。
残阳如血初中时,通了历史,听老一辈人议论文革给他们带来的阴影,说这是他一生最大的败笔。
我不知该如何评判。
那是个开始有了喜恶。
人云亦云,亦步亦趋,却没有自己的价值观,判断力的年纪。
但自此,也开始有了疑问,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那时的他,在我心中,偶尔是遥不可及的神,偶尔是群众议论的人。
但不论如何,有一点是共通的,这个人跟我毫无关系。
是啊!或画像,或歌颂,或诗词,或载入史册,这样的人又怎会与我如此普普通通的一个老百姓有任何的瓜葛呢?
但他为何又频频出现在我的生命中呢?
每一个,我都没有答案。
恰同学少年栩先生说:很多人觉得他离我们很远很远,等真正走入社会,切身体会到残酷的现实后,才发现原来他一直站在那里,等着我真正的去认识他,了解他。
是的,我第一次真正的了解他,已经是大学的时候。
那时候,自我开始觉醒。
一部《恰同学少年》,打开了我通往他的一条路。
剧中他告别父母,写下《七绝·改西乡隆盛诗赠父亲》:
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
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
前往长沙求学,开启了他在第一师范学院求学生涯。
当我看到蔡和森,毛泽东,何叔衡等一群人周末围着杨昌济导师探讨学问,求知若渴时。
便被深深吸引,我能感受到:他们眼里有光,心中有丘壑。
往后,当我看到毛泽东为自己取笔名为“二十八画生”,首创读书交流会,广交天下志同道合时。
在此期间,发表著名体育论文《体育之研究》,为后人所熟知的“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便出于此。
便彻底沦陷。
从有字之书中学知识,不如从无字之书中学真理,正中我怀。
这是真正风华正茂的少年:书生意气,挥斥方遒,这就是我理想中的大学生涯,看完后热血沸腾,并把这些当作我的大学信条,乃至人生信条。
与此同时,他关心国家大事,在苦苦思索救国救民的道路。
和无数的大学生一样,他也曾为自己思索的事情所困惑。
不同的是:他探索的是中国的救国之路。而如今的我们,更多探索自己喜欢什么,擅长什么,以后要过什么样的生活,从事什么工作。
受他的影响,我也一直在探索小我的救赎之路。
不同的是,毕业之后,青年毛泽东仍在上下而求索,并为此付出一生的努力。
一句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是他后半生的真实写照。
这部剧之后,我对他产生了强烈了解的欲望,从电视剧到选集,从理想到现实。
还带着无比仰慕之情去到了他的母校,自此以后,对各个红色根据地有了莫名的好感。
自此,我开始真正的了解他,理解他,靠近他。
而越了解,就越崇拜。
晨读最后,回到文章初始的提问,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其实,我还是没有答案,但我有答案的是:哼唱出了个毛泽东领导人们的解放咿呀咿子哟时,眼神变得越发坚定。
后来,一首《如愿》被传唱。
一句我是孩童啊,走在你的眼眸。
让我也明了为何他频频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他,是看着我们长大的人,或画像,或歌曲,或诗词,我们一直,走在他的眼眸中。
见不不见,都一生与你相拥。
多年以后,你看着长大的人,见你未见的世界,写你未写的诗篇的这群人。
想穿越时空与你对话,想告诉你以及你身后的那一群人:山河无恙,烟火寻常,这盛世,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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