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将要写时,我是所有的主。
此时,世界都变得易于掌控。
有人说,我易于受赞扬。
在我自己来说,
现在的我,
无论怎样都被束缚着,
怎样都不可能成为无拘无束的疯子。
现在啊!自我看来是人时,
至少我可以微笑的对你说,你好啊!你怎么了!
有时,我也会发问自己,我看起来怎么样?
就像我听每一首歌,
每一首歌给我的感觉都不同,
有的能勾起我深处的一种隐秘的不可诉说的欲,
这个欲是纯洁的,
如春天万物复苏般纯洁的,
是不容任何人玷污的,
任何在我看一个人的审判时,
是这么认为的。
我有时,总会把一个自我的意愿上升为整体的,
以为我这个个体就可代表整体,
这说明,
我无疑是狂的,
而现在,我说的是一种思想层面的,
就像一支快燃尽的香,剩一点,我就选择好它的退路了
比如,我现在在听一首歌,表达的是,一个人像神,
向伟大的主,求助!
多么无助啊!
抛开其中的词来听,
多么向一种人——我不想说,你知道的,那个人中留着的你,
未来的,写作还是什么,
可能都是一种内心的容忍,乃至灵魂的,
但我逞强,我要超越这个时代
我的另一面,写作时,往往会因为一首正在听着的歌,潮起潮落。
多么可笑,但真实。
这就是我,无数分成的我的其中之一,但都是我,
这是,我不能忽视的,
我放大了无数倍幻想自己啊!
像上帝一样,看着这个世界!
我在无限喧嚣的环境中,极力保持着平衡,
我在自我磨练,在水深火热中,中合。
我是天生的乐曲指挥手,
因为,现在的我,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
任何自我制造的,
比如说,在写作时,放了一首充满激情,但与写作安静所不相符风格的歌时,
以前的我,会选择关掉,但现在,我明白了,我离不开音乐。
音乐也仿佛在我身旁呐喊着,超越词调,曲中包含着,更远大的深层次意义,
仿佛在说,兄弟帮我说话!
现在不过刚刚开始罢了!
之前,以前,过去。我在想……
躺着椅子上的我,
在一首首放着的歌里,我早已飞去!
身体还在,我打算去做以为特别的呐喊者。
在此,我先说明!
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都不是我可预料或者我能掌控的了的。
放下一切去做吧!忘记一切!至少现在是……
光明的开头,正好!
而夜晚,光正呼应,
当然,还有在笑上飞过的蚊子。
不过,现在已死,已失去威胁,它正跪倒,已失去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
歌,原本的调,表面的,
如此,依旧使我沉醉,
但我不在抽烟,
我胡乱来,认真结束,现在却都没想好。
如狗一样,缩在一起,狗正常,我则堕落!
你做梦吗?我出奇温柔的对你说。
如果不,我将让你感受,体验。
如果常做,那我将为你造梦。
现在,我说了算。
前提,你听我的,像蚊子一样跪倒且跟随我。
小心,不要让我拍死!
更不要尽早的失去乐趣!
正如,我现在所说的,
你现在才算活着,
但还不算活过,
活过,比之活着更不可思议!
比如,这一首歌,现在放的。
代表生命的骚动,狂动,旋律般飞舞。
杂着的,白云、黑云与风。
一种死的,无可奈何!
我选择了,任何可以,使我舒服的地方。
来听,来写下来,我觉得好的。
我将重新定义一切!
至少,在这里!
我说了一遍、两遍,无数遍,在这里。
现在,我不去想,发生在我身上的东西,
更不会去做。
现在,我在笑着说,不要写一些科学,无尽性,违背的东西了。
在笑时,尽情的笑,
这一切,正印证了我的性格。
火,你无外衣,在有心时,多么单纯,清晰可见。
我的灵魂入水,在碗里,现在。
许多的歌,
把我固定,我只能蒸发或是什么,
因只有这样,我才能自由!
我像动物一样说:怎样才能成为人!
说这话时,除了鸟!
因为,人也希望成为它。
互相羡慕。
曾经不知多久,
听过的一首歌,现在听,变了!
不!它没变,我如此说!
是我变了!
可惜,
当我说这话时。
我就知道,回不去了,为了什么,你能放弃什么,
我眼前浮现——尼采。
明天在更,有点长,大约四五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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