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母亲打电话,说是冬至了,问过节没?......
想起许多年前,三舅在学校的中心道上看见我:“**,正找你呢,今天大冬,去我家吃饭吧,”怕我会拘束,又说,“也叫了谁谁谁。”
我一直在亲友面前觉得无话可说,心里觉得亲,表面也近不起来,还是拒绝了。现在自己成了长辈,很明了他那日的心情:对小辈的感觉应该都是关心与爱吧。
世间的事大抵如此,时间给了心足够的历程,可却喚不回往日的光景。
前几天梦见三舅,表弟带着女朋友看他,可看他躺着,没有精神我就喊了一声,没应声。我醒了,仔细想想那日是小舅的忌日。
越走越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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