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在我感觉上,“冬至”具有一种诗意。自然的想到《邯郸冬至夜思家》这首诗。
邯郸驿里逢冬至,抱膝灯前影伴身。
想得家中夜深坐,还应说着远行人。
白居易写这首诗时三十三岁,宦游不得志,一年又尽,思家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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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思念。感到的是时间又过去了一年,又添了一岁,磋砣叹息。
特地安排冬至这天休息。本上夜班,上午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起了床,要做的事似乎不少。
去红棉岛,全是因为去年这一天来过。也说不清理由,就喜欢去曾经去过的地方。重游或重逢,机会难得,情感会有不一样。
去年这天是阴雨天,微雨,地上湿湿的。红棉岛上有一露天茶座,红花羊蹄甲开落了一地,鲜红繁密,寂静而热闹,很像是春天。今年这天,同样的地方,地上很干净。红花大抵是已热烈的开过。
茶座边屋子里有人临窗坐着。窗外有高大的木棉,黄叶落了一地。旁边有一株紫薇,叶红秋意。树下停着几台小车,都是好车。小岛,茶座,古木,落叶,小车,画面很美,仿佛那车是自己的,总想有这样的一个庭院。
岛四围近水岸有一条小径,皆圆卵石铺就。走在小径,阳光斑驳。惊飞了栖憩的鹭鸟。这种鸟身材也很美,修长,线条灵动,机敏,但并不觉得生疏。湖面波光粼粼,游船闯进眼中,隐隐可闻私语。坐游船在湖中,似乎不如坐在岛岸所看的风景。想必这是一个人的缘故。
最想说的,是坐在湖岸面对着阳光晒太阳,真舒服!这是最高级的享受,便认定生活就该是这样!草儿也鲜绿,总比北方来得滋润,早感受到春天。
岛不大,游人不算少,但也不至于嘈杂。有几位男人骑电瓶车进来钓鱼,似乎不是地方。
或许,等春天再来,木棉盛开,小岛更生机盎然。但是,直觉得春风太软。眼下的阳光就很好。
也因为这样,第二天才安排去红花湖转湖,十八公里走下来,并不觉累,可是,今天身上怎么有些乏呢?
生日要到了。为自己买了一件衣服,其他的无需买,基本都有。
买了史铁生、阎连科的书,是散文。他们的小说也不错,架上并没有。还有端木蕻良,二十多岁就写出了《科尔沁旗草原》,有才,读这书名就美,也没有。纳闷:为什么书店不能像网购一样什么都有呢?
去看梅花有没有开,也是休息的主要安排。还没有,芽蕾才现,估计还得十天半月后开。这也是第二天的事。
冬至是很不同的。阴极阳生,春天真的不远了。
总记得一句俗话,“吃了冬至面,一天长一线”。自这天后,白昼一点点地在变长。这是季节的一个重要拐点。
洗床单,晒被褥,也是这天要做的事。有洗衣机,是比手洗方便,这不像洗夏衣。洗后拿出来涮过两水再晾晒。
因为晒着被褥,在太阳未落前回来,好收到屋里。正晒了一天,变得软软和和的,闻起来,有阳光的味道。
这些原都是不起眼的,平常的,我却感到是做了重要的事。天气好,应时完成,也为此开心。
若是夏天,休息日才没这样早回来。提前回来,除了收被褥,更是为了看晚上的CBA直播——广东队战胜了浙江队。欢喜快乐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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