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之可能与不可能--《少年pi的奇幻漂流》
原打算看《1942》,奔片尾曲《唱一首天上的歌》而去,但是娟说,豆瓣网评它没有《少年pi》得分高,而且高的不是一点点。我以为一个在海上漂的故事必定无聊死了,但是娟说没那么简单。刚好南站附近有个新电影院开业,团购更便宜。到了才知道,已经爆完,还好来的早,位置好不好已经不重要。
忍受着身旁和身后两个婴孩的哭闹声,影片缓缓展开,故事情节冗长而缓慢,和耳畔婴儿细长刺耳的尖叫相得益彰。李导演恐怕意识到这节奏只会引起大家的尿点,所以需要些插科打诨来挑逗大家的笑点,笑果还可以,每个包袱都勾来零星的不知所谓的傻笑。直到小船里窜出一只老虎,我才惊讶的发现影院里实际上潜伏了N位婴孩,被老虎惊吓的哭声暴露了他们。不过稍后,他们安静了许多,那只电脑制作的老虎可真是居功至伟。影片也渐入佳境。
真不是我故意为之,只是网上《1942》铺天盖地的宣传片让我忍不住将这两个片子做了个比较,谁让他们都将大半的时间浪费在吃上。《1942》是数以百万计的人在找吃的,而pi只是一个人,为了自己不被当成吃的,他还要为老虎找吃的。最终这位自称同时信仰印基回三教的严格素食小伙也像老虎一样吃起鱼来。漂泊在茫茫大海上,为了活下去,pi亲手杀死了一条从老虎那里抢来的大鱼,放声大哭,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一次信仰上的跨越?如果是,这样的跨越也太高难度了,也太残酷了。不过至此,pi和老虎渐渐相安无事。
终究还是一个“大团圆”的结局,pi离开大海,老虎离开pi,虽然pi有些许不舍,老虎还是头也不回的钻进了丛林。这场人性、兽性与神性的试炼折腾一个多小时总算收场,pi的信仰有了怎么的升华吗?另外还有一个挥之不去的问题:信仰只是苦难的漂亮外衣,或者只是死人的化妆师?信仰仅仅是人为的吗?如果是,pi索性不要回到岸上,来个环球漂流算了,李导演还可以再拉长个把小时,岂不更奇幻。
信仰之所以成为可能,是因为有个岸;人为信仰之不可能,是因为人为的力量达不到那个岸。信仰不可能只是为死人“擦脂涂粉”,是因为信仰里死已经被治死了,没了死亡,何需收殓师?信仰是战胜苦难的利器,渡往彼岸的方舟。所以,主基督被卖的那个晚上安慰忧愁的门徒:“我将这些事告诉你们,是要叫你们在我里面有平安。在世上你们有苦难;但你们可以放心,我已经胜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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