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马克思主义是什么?是无产阶级的宇宙观和人生观。这同我潜伏的绅士意识,中国式的士大夫意识,以及后来蜕变出来的小资产阶级或者市侩式的意识,完全处于敌对的地位;没落的中国绅士阶级意识之中,有些这样的成分:例如假惺惺的仁慈礼让,避免斗争……以至寄生虫式的隐士思想。完全破产的绅士往往变成城市的波希美亚——高等游民,颓废的,脆弱的,浪漫的,甚至狂妄的人物,说得实在些,是废物。——瞿秋白《多余的话》
毫无疑问,伍玲读过很多次瞿秋白的文字,然而,每一次都是有新的感悟和收获。
十几年前,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她,自然读得浅白,因为她尚且十指不沾阳春水,因为她那时还憧憬着爱情。
十几年间,她嫁了人,老公不管不顾,她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忍气吞声十余年,终于在得到父母的支持后,她勇敢地提出了离婚。哪怕一个人带着幼子,那又如何!
她想起了共和年代和新国家一代妇联主席曾慧,从小跟随妈妈漂洋过海去求学,只为救国救民。
那位曾妈妈离婚后,带大了两个孩子,曾慧和弟弟曾佳,三人一同参加了华族的新革命,推翻了假共和年代,参与建立了新共和时代。
离婚后,伍玲奋发努力,白天做工挣钱养孩子,晚上边带孩子边学习。曾经有一位伟人说:“女子也能顶半边天!”虽然看似一句鼓励人的话,伍玲早就对比深信不疑。
圆月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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