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
硝烟味太浓了,只在读了老蒋和老丁的文章后,紧张混乱的情绪才得以片刻清闲。不过,领略了诸位丰富的内心世界,也是桩幸事。
春天到了,总该有些美好的心绪,现在功课太忙太多,教西阶梯又是那样一个收视效果极差的鬼地方,不晓得这样上课记笔记本,下课啃书本会造成什么后果,真是担心。就像南京的天气,春天到了,还要时不时下些雨,阴些天,搞得人心里不痛快。眼看,还有一个月就中考了,可现在还没入门,真头疼。想玩又不敢玩,想学又学不进去,老觉得春光如此好,不玩就亏了,反正很矛盾。不知诸位是否有同感,该如何度过这个忙碌的学期呢?
旁边又传来小鸥的叹气声。这几乎是很习以为常的事了。每个周六晚上,从十点半一直谈到十一点半,剖析,感慨,我们几人则静听其声,觉得本来好好的周末,一下子沉重了起来,又时觉得小鸥说的太过火了,有时又赞同她的一些看法,反正不管怎么说,每个周末,我们势必在小鸥的慨叹声中度过。要知道,她的这些感慨,80%是为了咱们三班,良苦用心,有那么点大姐的样子。今天看了诸君的文章,她的变化如下:笑——无言——叹气——感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继续感慨...我们看她挺难受的,安慰她几句,逗着笑什么的,可是看来,她还是没从那种状态走出来,嘴里经常冒出一些与之有关的词语,看上去挺那个的。我觉得说的不妥了,做的不妥了,有时候是会带来很多麻烦的。所以奉劝大伙儿,说话做事都悠着点,就是直吐心曲,也应该找个合适的方式来抒发,让大家都觉得有理,都能接受。当然,话是这么说,其实做起事来,也就忘了或者轻淡了这个原则,不是谁也干过这种后悔事吗?得,也别再这说教了,其实自己也是个啥也不知道的小毛头呢。
一班不是去放风筝了吗?二班组织人去扬州玩,咱们班有啥动静呢?我看还是趁着没考试,抓紧时间散心,消消硝烟味,“和解”一下吧,相信,友谊的力量也是伟大的!
老杨
94.3.21
老奚:
刚翻开日志的时候,还未来得及细看内容,看到上面多了很多同学的笔迹,心中很是高兴。(班干部就是觉悟不一样,以顺利推进工作为标的,我们都是以看热闹为标的)然而等把各位仁兄的大作很吃力的看完后(主要男生的字写的鸡飞蛇舞),感觉就大不一样了。(当然除了老蒋的那篇让人舒口气的文章)。(只有老蒋不是吃了炸药一样火爆个性。)
确实没想到这本日誌会掀起如此大的风浪,我开始后悔当初不该提出这个想法,弄得大家都不怎么高兴。(眼前又浮现出小鸥唉声叹气的苦恼样子)但是也有同学说,这样也好,或许大家把心里话都说了,有什么矛盾摆出来,以后会相处的更好。好吧,既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找到更好的方法,那就把日誌再继续下去吧!
小鸥让我替她“抱不平”,看来这个任务老杨已经完成得很好了。原来是培养了一脑子的感情,可看了老丁和老杨的文章后,又觉得是不是不要再“兴风作浪”,把她们辛苦营造的和谐气氛扫荡得一干二净。然而(不好意思又用了转折)有些话不说又憋得难受,特别是拜读几位仁兄的文章之后,既然日誌就是表露思想的目的那就一吐为快吧!
(首先申明,如有不当之处还望各位谅解)(这句话本日誌出现一百多次了吧,基本没什么用)
对小安子所写日誌的评价大致有三种(我以为):一是不赞同,认为日誌不应这么写(可能持这种态度的同学在措辞上有些过份);二是大大赞赏,并为小安“击鼓喊冤”;三是处中间位置。
我是持第一种态度的。首先我觉得日誌确是应各抒己见,可写些无聊的东西有必要吗,有的同学在前面说活着很累,看看日誌轻松轻松,当你看到那些文章真的感到很高兴吗?而事实是,小安的文章并非没让各位轻松,而是让有些同学“很愤愤”,又让他的室友们“为之愤愤”。
说起个性,在小安的室友们看来似乎把他的文章是反映了他的个性。如果从一个旁观者的眼光来看这些大作,能知道安兄的个性吗?如果作为他的室友到现在还认为,安兄只是个会说“好好玩”之类话的人,那我倒是要为安兄鸣不平了。我想凭安兄的才智,难道他会不知道“视如己出”是指的什么吗?记得有一回上听力课前,安兄曾很认真的向我询问广播站是否有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当时我是被他的严肃感染了。那么,既然他是认真起来的,为何不给我们“留个好印象”呢?在这儿我想对小安说,很希望能在日誌上看到你的文章,谈谈哲学,音乐(古典、摇滚、pop还有U2)。
好了,“坏话”就说道这儿。
小鸥给我的任务没有很好的完成,不过我想她是不会不高兴的。因为她爸爸刚来看过她(虽然只见了一面),她嘱咐我要写上这件事,于是我便写下了。出门在外,最高兴的莫过于有家人来。当时,小鸥和我正打着乒乓,猛然间从楼下传来她熟悉的声音,小鸥是扔了拍子窜到阳台上的,嘴里喊着:“我爸来了!”紧接着便翻箱倒柜找出来一条被子说是让她爸带回去。跟着便喜洋洋地下了楼,留下满屋狼藉。
老杨说的是,阳春三月,我们确实应该去散散心,不知大家是否都赞同。
老奚
94.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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