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篇简短的游记,如果以后自己不那么懒散,希望可以把它写的更丰满吧。
所有疯狂的情绪开始于凌晨,一波人借着酒意坐上了开往布赖顿的火车。车上空荡荡的,只有两三个旅人背着很大的背包,老旧的报纸散落在车座下方,车窗外那些明灭的灯火都已不在,只剩下无尽的黑。我强忍着困意,伴随着他们说笑的声音到达了凌晨的海边。
下了车的时候已经是早晨六点,海风猛烈地刮着,我们沿着不平的城市小路一路嬉闹着前往海边去看日出。天边已经泛出了鱼肚白,深蓝色的天幕裹着灰白色的云,盘旋的海鸟成群地融进清晨的风,平稳地掠过拍打浪花的尖端。出海捕鱼的船闪烁着灯火,还有换上泳装晨泳的人,他们踏上海边凝固住的沙地,一串脚印从鹅卵石旁的沙地上蔓延向远处。
我们狂奔到远处的高地上,说是高地,其实就是贝壳和苔藓堆砌起来的在岸边的小凸起。一道红色的晨光从远处的楼房上升起来,我知道这不是一个好的观测点,但是当这抹红撕扯着天幕出现在我的视线的时候,我想将自己融进这初生的太阳中心,或许我可以变成一只海鸟,一只白色羽毛和黄色尖嘴的鸟,停落在烟囱的顶端,安静地俯瞰这个城市的日出日落。
虽然通宵是疲惫的,但是每个人都想去更远的地方再看看,于是我们选择了白悬崖。步行大概三十分钟我们才看到了海,海风大的似乎能把树木连根拔起,坡上的羊群却和没有事情一样,在风里自在的踱步。
在这个空旷的地方听歌是很爽的一件事。
好像一切都与你无关,音乐在你耳朵里作祟,把你走过的脚印甩在身后,把沿路的风景也甩在身后,笔直的向着海走去。走到悬崖的尽头你会看到光,从云里微弱的射出来,白的发亮,打在一块悬崖壁上,把它从中间一分为二,连海也被这光分开了。
亲近大自然真的是很惬意的一件事。徒步穿越这里需要四个多小时,无奈我们既没有体力也没有时间,便匆忙往回走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宽阔的梦。我就在这海的中心,然后从天空散出的光芒在我周围粼粼得摇摆着,我又看见那延伸的悬崖,雨水从太阳光里漏了出来,滴落在我的脸上,梦里梦外,万物归于宁静。
17/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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