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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国”——我眼中的乌托邦

“理想国”——我眼中的乌托邦

作者: 羽羽念 | 来源:发表于2017-09-07 12:58 被阅读9次

(一)“理想岛”

关于“空想社会”,早在上个世纪初就已经有了许多阐述和尝试。天才们针对当时资本主义的弊端,为建造一个公正平等的社会进行了一系列实验,被称为“空想社会主义”。这些空想共产主义者主张废除私有制,消灭阶级差别,共同劳动,平均分配产品,建立社会平等。虽然最后实验的结果都失败了,但这些天才们的思想火花成为了现代社会主义思想的源头之一,他们的亲身实践也是一次伟大尝试。

我也曾经尝试设计一个我眼中的“理想社会”,姑且称之为“理想岛”吧。

首先,是这个社会的法律制度问题。制定法律和规章制度,是公共生活的前提,是人类社会的底线,是最基本、最重要、最应该认真对待的问题。详细的法律,灵活自由、快速及时的后续补充,高效的法律监管,对法律的执行和维护措施是这个社会存在的最基本的保障。

值得注意的是,这些法律不仅包括对物质生活的规定,更包括对精神道德的底线界定。关于道德的要求,我认为所谓“社会公德”只是伪命题。为什么要有社会公德?其实也是为了让其他人不侵犯自己的权益,博弈出了所谓“社会公德”。真正高尚的道德应该是“舍己为人”、“损人利己”,我们提倡,但并不要求。即便如此,法律里也是规定了最基本的社会公德,比如私家车要让救护车等。

凡事认同这些规定,特别是可以认同对道德进行要求的人才可以成为公民。如何设计社会运行的法律,是个考验人类智慧的大问题。

第二,是尊重私利,以市场经济为前提。提到公共生活,我十分反对“平均主义”或“共产生活”,追求私利是人的天性,不可抹杀,这是前提。尊重私利,发展市场经济是一个社会发展的最有经济政策。同时,也要制定维护私利的政策,人人各司其职,人人能发挥自己的专长,并得到相应的报酬。贫富差距似乎会减轻,因为这个岛不会允许长期“游手好闲”的人存在,除非有人自愿供养他们,“管理者”也是利己主义者,他们是不会自己掏腰包管理未给他们支付工资的人的,只会将他们驱逐出“岛”。

第三,社会管理层。当代人称之为“政治”的东西,似乎和“经济”是两个概念。但我想是否可以将“政治”“经济化”?即,政府和党派不再存在,这个岛上的管理者只是一个职业而已。管理经济的是经济学家,管理城市管理的是城市学家等等,既要有专业才能又要有管理才能。他们只是法律的执行者,他们只需要按照法律和民意执行他们的任务,而不是自己想要做些什么改革,他们仅仅是公民的服务者和公共事务的组织管理者,仅此而已(因为法律已经规定了公民的思想水平)。他们的工资,来源于居民。他们的任期,也依靠居民。

他们不一定是柏拉图所认为的“哲学家”,但毫无疑问,他们必须要有崇高的社会理想和为公民服务的伟大精神境界。

写到这里,我好像看到了三权分立的影子。三权分立是政治制度的一个伟大发明。细想一下,在遥远的四百多年前,世界上的绝大部分地方的政治制度,甚至包括欧洲,都需要以所谓“皇室”的存在为前提,美国能够另辟蹊径的想出“三权分立”,彼此制约的方式进行管理,不得不说开国元勋们非常之伟大。特别是对于总统之位能够主动让出的人思想境界也是非常的高。

第四,关于公共服务。对于城市建设、教育、医疗、保险、房产问题,我相信因为“岛”上实行市场经济,足够“管理者”为每个人提供力所能及的最好的服务。这是发挥“管理者”作用的最佳领域允许私人营业,但仍需要强有力的“管理者”进行保障。需要再强调一遍,这些领域的管理者不仅仅需要管理技能,更需要相关的专业技能。

第五,“岛”是开放的。允许与外界自由买卖,允许人员自由离开。面对与外界的冲突,我希望“岛”上的人,首先从改变自身的问题做起,而不是请求“岛”上管理员的关门保护。

第六,关于“岛”的凝聚力和认同感。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不限制人生自由,也不限制所思所想。我相信,如果这个“岛”能够创造出足够的文化和文明,它能够吸引人们留下并为之奋斗。如果有不认可的人们,他们随时可以离开。对于舆论引导,我希望是基于事实,基于这个社会真实存在的东西,新闻不过是让更多的人知道而已。

最后,是这个“岛”的思想理念:公正。公正不等于平均,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根据每个人不同的身份定义,使每个人在每个社会身份上都受到公正待遇。每个人的人权、人格都是平等的,但杀人犯要一命偿一命,犯罪面前无人权;残疾人士享受公正的待遇,同时也要享受额外的帮助。“公正”为先,不搞美国那套自由,也不搞欧洲那套平等。付出多少,收获多少;缺乏多少,得到多少。

最开始认为一个社会的运行需要考虑许多问题,但写到这里感觉已经够了。社会正常运行的前提首先必须要有相当智慧的法律以及对法律的维护。后面的几点,都可以包含在法律里。其次是对精神层次和个人道德水准的要求。剩下的只是按下启动社会的按钮。
可以看出来,我的这个“理想社会”只适用于“小国寡民”的情况。人数要绝对控制在能维持社会运行的下限以及能引起质变的上限内。什么是质变?就是有些能依靠制度解决的问题,一旦人多了就很难执行了,就像J型曲线的拐点,这就是质变。

这些思考,某些地方自己看来都十分幼稚,这些问题看起来简单,一旦运行起来仍是有巨大的问题,况且社会运行之复杂也绝对不是单凭个人的理想就能解决的,否则古往今来世界上也不会有无数仁人志士为社会改革前仆后继了。“水至清则无鱼”,过多要求公正开放的社会或许也并不是一件好事,“理想岛”就像“真理”一样,只能无限接近而无法完全达到。但是我仍然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一部分人能够成为合格的“岛上公民”,或许现在的某些国家已经满足一些要求,但绝大部分人仍然在去往他们自己认为的“理想岛”的路上

(二)我们存在的这个地方

国家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我看了《极权主义的起源》,看了《美丽新世界》,看了《利维坦》,看了《理想国》,初步的结论是为了共同维护安定所以集合在一起,其次为了人们寻找对共同身份的认同感和归一感,还有就是为了共同利益和攫取其他团体的利益。但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对我来说,政客这个词不是什么好词,起码对大部分政客而言。军事理工尚可一朝赶上,意识形态一旦固定可是不好改的,这一倒退,可就不好前进了。我不看《人民的名义》,因为归根结底是政治美化。里面有个侯亮平,现实生活中也有北电侯亮平、国乒侯亮平、杭州保姆案侯亮平,电视剧里侯亮平赢了,可现实生活中呢?现在又出台了各类影视剧规定,把同性恋当成了性变态,这几天又把B站的外国电视剧给全部下架了……如此种种,我只感到危机和恐慌。不知道那一天类似的事件会不会在自己身上发生,如果发生了我能不能通过所谓“法律的武器”来维护自己?如果可以,那么再看看上面那些人。不知道究竟是因为通信发达了信息暴露了,还是问题真的变多了。

我一直喜欢老子所说的“小国寡民”、“老死不相往来”的生活,这当然也和我的性格有关。我写过一篇文章,阐述自己心目中的“理想国”。里面的统治者,与其说是一个阶级,倒不如说是一种管理人员,倒并不一定是柏拉图所说的必须是“哲学家”,但要无阶级意识和特权意识,讲究“无为而治”,出了问题解决问题,没有问题也不会找事。人人相信法律、依靠法律,执法受到严格监管。当然,这肯定要求人比较少,素质也要高,所以这是乌托邦。历史也证明,乌托邦是不存在的。秦汉历史也告诉我们,中原纷争,必有统一。

比较极端的看法是,或许将来国家终将解体。随着经济的发展和“无国界人士”越来越多,人们对“身份”这个词越来越不在乎,不需要通过说“我是哪国人”来表达身份。对“根”的归属也可以只是自己的小家庭而已,安全问题也可以交由专门的机构负责,不需要统治机器。人人都说美国快解体了,说不定许久以后这就是先进的表现。

我也怀疑“爱国”这个词,我为什么要爱我的国家?就因为我出生在这个地方?那么另外一个人出生在另外一个地方,他爱他的国家,那我们之间的爱国又有什么差别呢?我们并不是因为什么特殊的原因心甘情愿的只爱这一个地方,它并不特殊。极端看来,我从小到大,接触的只是我周围的人而已,并不是“国家”直接抚育了我,“我”和“国家”之间的活动无疑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买卖关系,这种关系到哪里都是一样,我没有必要因此把它当成特殊。更何况,有的人还会受到代表国家机器的人的伤害。提到这里,我对这个统治阶层实在是维护不起来。

与其说“爱国”,倒不如说,我爱这个国家的文化。国家也许会消亡,但文化永存。也许这也使国家的存在有点理由——保护文化的发展延续。因为不同的文化、习俗,我们才与其他人不同。不是这个国家有多特别,而是这个国家的历史、文化让我们不同。举例讲,我是中国人我爱美国文化,对中国文化没有认同感,我可以移民;如果我是美国人,我爱中国文化,那么中国人也会把我当成自己人。

每个人都是特殊的,那么就都是一样的。国家也一样。只不过是我对某个特殊格外感兴趣、对其他不感兴趣,所以这个特殊点在我眼里就格外重要,或许是文化、或许是性格、或许是思维、或许是生活方式、美食、建筑、服饰等等。我爱这个地方,不仅仅是因为我是这里的人,因为我看到它身上特殊的优点,我爱这个特殊的优点进而对这个地方产生好感,我愿意为保护这个特殊点而奋斗。而不是我生而就要肩负它的责任。爱国是结果。

不过想想还是偏激了一点。这个问题还没有解决。同时也对现在文化的消亡感到痛心。出门旅游,除了老祖宗们留下来的景点,其他地方都是千篇一律。

倒不是我不爱国,因为我也不爱其他国家,有国家机器就有压迫和统治,我对国家的身份认定也没什么认同感。我只对各个地方的文化感兴趣,仅仅如此。

书生天真啊,如果一切仅靠空想,那早已世界大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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